唇瓣被轻柔地戳弄揉捏,谢兰亭脸色一僵,背上就贴上来一个带着浅淡香气的身子。
南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手里的工具,反而专心致志地玩弄起她的嘴唇来了。
“你刚刚和我说什么学校?”
少女尖尖的下巴搁在肩膀上有点疼,谢兰亭的腰被她用手臂圈住,南槐浓密又很长的头发没规没矩地落在她的身上。
恍惚之中,谢兰亭感觉自己好像被柔软茂密的枝条包围了起来,那种盛了月光浅浅的木头香气又冒了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不自觉地顺着对话的话回答。
“亭江大学的百年校庆,问你要不要去玩。”
“你让我去我就去。”
南槐将脸靠在谢兰亭的脖颈旁,轻轻说着话,慢慢幽幽,如柳絮飘飘。
谢兰亭喉咙动了动,女孩儿的手指便忽然放过了她的唇,转而戏弄起喉咙上的软骨。
她微抬起下巴,难耐地闭了闭眼,语气低沉。
“我没让人教过你这个。”
南槐眯着眼睛甜甜地笑了起来,长发从肩上滑落,软软的唇瓣不时碰到对方的脖颈,顿时激起一片绯红。
她看上去,真像一个勾人的妖魅。
“我看书上学的,你不喜欢吗?”
“书上没告诉你这种行为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
南槐并不害怕她有些严肃的质问,反而又伸手捏了捏谢兰亭已经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这个她熟的。
“是这样吗?可是我很喜欢你呀~”
镜子中的少女亲呢地环抱着黑发冷淡的女人,直勾勾地望着人,猫儿一样的眼中带着清澈的驯服感。
她曾经是一只被人驯服过的金丝雀,如今却胆大妄为不经允许就伸出爪子想要牢牢霸占自己。
谢兰亭和她对视,却见女孩儿扭过头,直直地朝着自己靠了下来。
“谢兰亭,你真可爱呀。”
某人的脑子直接彻底宕机。
半个小时后,南槐将兰姨特意上楼叫下去吃完饭,一贯吃饭必到场的谢兰亭却留在了房间里,美其名曰不饿。
窗户被打开,带着凉意的晚风吹了进来,脸颊滚烫的温度逐渐降低,但是剧烈的心跳却好似一直不愿冷却。
是我惯坏了她,谢兰亭心想。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女孩儿要和她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