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虚也没少见过这一类求上门来的人痛哭流涕的人,但像是柳燕这样奇特状况的,倒是真的不常见。
天道不容的鬼子啊,不知道会怎么做?!
阮萌对于柳燕这一跪也没有多动容,完全看不透那一张表情背后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张清虚也知道自己现在也不该说什么。
柳燕见阮萌不说话,直觉就是觉得她肯定是不愿意了,她朝着阮萌的方向磕了头,那模样不知道是有多么的虔诚。
“大师救救我吧,您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和计较,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大师就当可可怜我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再这么下去那就找不到一条活路了!”
柳燕想到自己这一阵子的日子,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不仅仅是觉得自己的前路全都是黑暗,更多的是自己身边那无所不在的恐惧,她觉得要是阮萌真的要见死不救,那自己剩下的就真的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越想越觉得悲伤,柳燕现在自己心里面也是五味杂陈,她小时候父母都宠爱比自己好了好几岁的妹妹,她那个时候也是咬着一口牙拼了命想要让父母高看自己一眼,她辛苦考上了最好的大学之一,进了公司之后也努力地往上爬,直到遇上她的丈夫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些意思了,可现在
柳燕哭得赏析不接下气,闹的阮萌也觉得无语的很,她还真是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人,明明前一天的时候不是挺凶悍的么,今天这画风变得,让人都有些接受不了。
“行了行了,”阮萌有些守不住地打断了柳燕那几乎是绵延无尽头的哭泣,“你现在光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问题吗?”
不是她说,虽然哭能够发泄情绪,但差不多行了,该停的时候就应该停下了,哪能这么一直哭下去的,就这么哭着也没用啊,反正事情又不能解决。
柳燕打了一个嗝,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阮萌,声音也有些沙哑:“大师,你这要是不愿意帮我的话,我也没什么可活的了。你就让我哭着吧!”
嘿!居然还威胁起她来了!
阮萌真是无语了,这特么就算是要哭那也不应该在她的铺子里面哭不是。
“行了行了,看在你命不该绝的份上。”阮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她大概是发现了,这人除了个死犟之外还有不要脸的特质,完全让人无语透了。基本上可以预想得知她只怕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不过,这女人虽然个性上的确是让阮萌觉得有些厌恶,也不让她有多喜欢,但从面相上来说,那的确不是一个短命的人,再加上鬼子的事情是可大可要是没有遇上也就算了,现在遇上了那肯定是不能放任自流的,不过鉴于她之前的表现,阮萌觉得自己有些话那一定要说个清楚,免得到时候还会闹出什么岔子来。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这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既然我接手了,那么我就希望不会有别的人插手,你要是信不过我,那么现在就出门直接去找别的人就行了。要是中途有别的人插手,这事儿我就不管了。”
“一定一定,大师你就放心好了,我相信你!”
柳燕忙不迭地说道,她现在看到阮萌愿意接手她的事情心里面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想到其他的,而且她哪里认识什么别的大师,要不是好友介绍就连阮萌这里她都是不知道的,而且柳燕是真的特别相信阮萌的能力,毕竟她可是一照面什么都没问就把她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的,这样有能耐的人她哪里还能不相信呢!
再说了,换作别人,那她也不敢啊,一来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本事,而且她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正经挺丢人的,她也不想闹的太多人都知道。现在阮萌愿意接手对她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好事儿了。
柳燕心里面有了盼头,也就顾不上再哭了,擦干净了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她。
“你把事情说说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阮萌问道。
“是,”柳燕正想要开口,但看到站在一边的张清虚的时候,她也有了几分的迟疑,“大师,他”
柳燕自觉在阮萌面前那已经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了,毕竟刚照面的时候自己的事情也已经被说的差不多了,可张清虚这人那是她第一次见,总觉得在一个不熟悉的男子面前说这样的事情,自己的颜面都要不存在了。
“没事,他是道士。”阮萌看了柳燕一眼说道。
柳燕一听阮萌这么说也就没有什么不情愿的了,能够跟在阮萌这样大师身边的道士可想而知那也是个能干的道士,肯定是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