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的像是他变成那个样子,完全是被逼的一样。”陆染不满地反驳。
小五郎摆了摆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想呐,小林一郎如果计划成功,那也就八成不会被反噬,反而会继续像普通人一样,混在人群中。”
陆染点了点头道:“不错。”
毛利小五郎差点站起,激动道:
“那以后要是有觉醒者偷偷地利用异能去犯罪,岂不是很麻烦?”
“不错,说不定会颠覆侦探这个行业啊。”陆染面色沉重。
“颠覆侦探行业?”
陆染放下杯子,注视着小五郎,认真道:
“不错,其实放在以前,仅靠把发热的手机放在毛线衣口袋里,根本算不上是一种纵火手法,因为成功率太低。而小林一郎正是凭借自己有灼热的异能,才敢使用这个手段,并能保证公寓百分百起火。”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小五郎摸着下巴赞同道。
突然,他又问:
“那陆染先生,你在反杀了小林一郎,又下楼解救高杉夫人和孩子后,为什么不选则报警,而且也不让高杉夫人报警呢?”
陆染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打算利用小林一郎的尸体将计就计,但不能告诉小五郎。
“两位,您们要的点心到了。”
一位男服务生将一盘甜点端到桌上,陆染随意抬头一看,吓得面入土灰。
金色头发,小麦色皮肤……
这人不就是潜伏在黑衣组织的卧底,安室透吗?
迎着陆染做贼一般的眼神,安室透只是微微蹙眉。
陆染终于松了口气。
看样子由于青山幼哉在夏威夷深造了两年,业务又集中在华国,所以在日本本部的时间不多。
这位“波本”也就不知道组织里有青山幼哉这样一号人物存在了。
不过,青山幼哉死于组织之手,陆染本能地站在了红方立场上。
虽然酒厂也有“青山幼哉”的心血和股份,但那种全是假酒的厂子,不要也罢。
所以……
要不要提示一下安室透,告诉他其实组织里还有其他卧底,以后的行动完全可以再大胆一些。
不错,就这么办。
“等一下,先别走。”陆染叫下了服务生。
“哎?是叫我吗?”安室透转身。
“啊,听毛利先生说,你叫安室透吧?”陆染问。
毛利小五郎:……
“是毛利先生说的吗?难得他记得我,这位名侦探可是我的偶像。”安室透一脸崇拜。
“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个笑话,想和多一点的人分享。”陆染装作若无其事。
“什么笑话呢?”
“听好了,一个已婚男人回到家,见到家里出现几个陌生男人才最放心呢?”陆染问。
“这是什么笑话啊,已婚男人当然不希望家里出现陌生男人了,真要是这样,不就意味着老婆不忠,出轨了吗?”小五郎插话道。
“不错,不过你们想啊,老公回家,看到老婆在家,家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话,肯定气不打一处来吧,说明妻子和男人八成是在家那个了。但如果家里出现两个男人呢?”陆染反问。
“两个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小五郎否定道。
“但如果家里有一群男人呢?总不会是那个吧,所以当丈夫看到家里有一群男人出现,反倒会很放心。”陆染笑道。
“说什么嘛,万一他老婆从事那种职业呢?”小五郎又插话。
“就算是那种职业,相比家里出现一个男人,反正老婆都背叛了,男人多了肯定是收钱的,老公多少还会得到些安慰罢。”陆染道。
“哈哈哈哈……还真是有意思。”小五郎拍桌大笑。
安室透跟着尬笑了几声后,便以做菜为由,回到厨房。
陆染望着他的背影,神色凝重。
安室透,
你,
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