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被这敲门声打断,心里十分不情愿。他皱着眉头,提高了嗓门喊道:“老婆子,去看看谁啊,这正准备喝酒呢,真烦人。”
二大妈放下手里的活,一边擦手一边快步走向门口。门一打开,看到是贾张氏,二大妈有些惊讶,毕竟两家平时没什么往来,而且贾张氏那风风火火又刁钻的样子,让二大妈心里有些犯嘀咕。
“哟,贾嫂子,你怎么来了?”二大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贾张氏也不客气,直接就往屋里闯,嘴里嚷嚷着:“我找刘海中有点事儿,得和他好好说说。”
二大妈眉头一皱,想要阻拦,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在后面跟着,嘴里念叨着:“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老海,贾嫂子找你呢。”
刘海中听到是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暗暗纳闷:这老太婆来干嘛?不会是来者不善吧?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坐在原位没动,只是朝门口喊道:“贾大妈,您这大驾光临,有啥事啊?”
贾张氏一进屋,眼睛就像老鹰看见了猎物一般,一下子就盯上了放在桌上的花生米。那花生米粒粒饱满,泛着诱人的油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二话不说,快步跑过去,伸手就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里塞,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嗯,这花生米可真香啊。”
刘海中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喝道:“贾张氏,你干嘛呢?这是我的花生米,谁让你吃的?”
贾张氏却不理会刘海中的呵斥,又抓了一把花生米,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嘴角还沾着花生米的碎屑:“吃你点花生米怎么了?你刘海中这么小气?”
二大妈在一旁也急了:“贾嫂子,你这也太没规矩了吧,哪有像你这样直接闯进来就吃东西的?”
贾张氏白了二大妈一眼:“我就吃了,怎么着?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今天我来,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和刘海中说,这花生米就当是见面礼了。”
刘海中怒目圆睁,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他还是强忍着,咬着牙说道:“好,贾张氏,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今天这事没完。”
贾张氏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慢悠悠地说:“刘海中,别以为你们干的那些事儿能瞒得住我。我可都知道了,你和傻柱那天晚上在木材厂的事,哼,你们干的好事。”
刘海中心里猛地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贾张氏,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和傻柱什么都没干,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贾张氏冷笑一声:“我胡说?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们俩偷偷摸摸的,不是去偷东西还能是干什么?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刘海中眉头一皱,心中暗暗思忖:这老太婆肯定是在诈我,不可能有证据,要是真有证据,她早就闹开了。想到这儿,他冷笑一声:“贾张氏,你说你看见了?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看见什么了?有证据你就拿出来,没证据就别在这儿瞎嚷嚷,扰乱我喝酒的兴致。”
贾张氏被刘海中的话噎了一下,但她还是不依不饶:“证据?哼,我就是证据。我虽然没看清你们具体偷了什么,但你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不是好人。要是我把这事儿告诉大院里的人,告诉街道办,你们就等着被收拾吧。”
刘海中心中有些慌乱,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贾大妈,你要是想造谣生事,那你就去说吧,我可不怕你。但要是因为你的胡言乱语给我带来什么损失,我可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眼神里透着贪婪,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刘海中,你也别嘴硬。只要你给我十块钱,这事儿我就当没看见,替你保密。你看,傻柱那小子都已经给钱了,识相的你就赶紧的。”
刘海中一听,心中大骂傻柱糊涂:“这个傻柱,真是个傻子,居然被这老太婆讹诈,还给她钱,这下可好,把我也拖下水了。”不过他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眉头微皱,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大妈,你这是敲诈啊!我都跟你说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你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
贾张氏冷笑一声,往椅子上一坐:“哼,刘海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给钱,我现在就出去嚷嚷,就说你和傻柱一起偷东西,看你到时候怎么在这大院里做人。”
刘海中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他在心里迅速盘算着:“哼,这贾张氏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主儿,要是这次给了她钱,以后肯定没完没了,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我可不能像傻柱那样当冤大头。”
于是,刘海中挺直了腰板,提高音量说道:“贾张氏,我本来还想给你留几分面子,可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啊!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说我偷东西,那完全是在诬陷我。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你一张嘴在这里胡编乱造?”
贾张氏被刘海中的突然强硬惊到了,但她还是强撑着:“哼,我就是证据,我亲眼看到你和傻柱鬼鬼祟祟的,你们肯定没干好事。你不给钱,我现在就去告诉全院的人。”
刘海中冷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气势上完全压倒了贾张氏:“你去说啊!你以为大家会相信你这个整天无事生非的老太婆?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去胡说八道,我就去街道办告你诬陷好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我刘海中是好惹的?”
贾张氏没有想到刘海中会如此强硬、
不过想要让她就此罢手也是不可能的。
贾张氏知道,要是今天拿捏不住刘海中,傻柱说不定也会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