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哪怕已经猜到答案，但真正得到少年肯定时，慕云笙的心中就像打翻了苦药，莫名的升起酸楚感。

大结局她所说的话似乎一语成谶，只不过那所谓的一厢情愿变成她自己。

林渊望向窗外，满月隐于云中，繁星点缀夜空，晚风吹的屋外枝叶摆动，就如他的心一样乱。

他不是傻子，知道对方也是系统召唤之人后，瞬间就明白了少女反常的原因。

这一世慕云笙对他的态度，那浓烈而又纯粹的爱意，原来全是他上一世的行为所换来的。

“这就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吗？”

林渊暗自苦笑，他真的没想到对方也重活了一世，而且还带着上一世的感情。

慕云笙轻呼吸一口气，玉手紧捏衣角，再启檀口:“我现在只想知道，上一世的几十年相伴，你对我有过一丝一毫感情吗？”

她问出这句话时，一颗芳心完全悬了起来，林渊是装的也好，是演的也罢，只要对方也和她一样在扮演途中产生情愫，那他们依旧还能在一起。

可如果林渊对她无情……

慕云笙不敢有这个猜测，那种情况她无法面对。

“渊哥，其实我……”

她想说自己前世的冷漠都是装的，但以林渊的心智又如何猜不到这件事。

想到这，她闭上了嘴，一对美眸直直的望着少年，不离丝毫。

只要林渊点头，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靠进对方怀中。

哪怕少年是欺骗她的。

林渊回忆起了前世，他与少女翻山越岭，携手同游的日子。

他们一同闯秘境，一同夺传承，一同从弱小步至圣王。

他们也曾花间赏月，湖边饮酒，尽管佳人的态度始终很冷，可却从未拒绝过他的提议，除了双修那一次。

一世的厮守，那些往事刻在了记忆之中，难以磨灭。

他并非铁石心肠之人，虽然前世的慕云笙看似对他冷酷无情，但偶尔也有温柔的一面，那一面是只对他独有的。

几十年的相伴，两人似恋人，更似友人。

不知不觉中，少年点了点头。

慕云笙心中仿佛落下千斤巨石，小脑袋激动的靠进了对方的怀中。

她喜笑颜开，高兴的流出泪水，这绝对是她两世为人来最开心的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你这丫头……哭什么呀？”

林渊察觉到佳人眼角的泪水，莫名心生怜惜，伸手为之拭去。

感受到少年的温柔，慕云笙想起了前世的经历，无尽的委屈在顷刻间完全释放出来。

多少次违心的伪装，多少次寒夜中哭泣，如今终于能名正言顺的靠在他的怀中，体会这无比踏实的温暖。

她的泪水更多了，就像春雨般难以止住。

“怎么哭的更厉害了？”

林渊懵住了，旋即柔声安慰:“别哭了傻丫头，我还在呢。”

“我哭！我就哭！”

少女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挥起粉拳往林渊胸口锤去。

林渊冤枉啊，自己这好心安慰，怎么还挨打了？

他大概猜到少女是觉得受了委屈，可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了吗？我受的委屈难道就比你少吗？

“好了好了，别打了我的姑奶奶。”

林渊的语气很无奈，他想安抚对方的情绪，可慕云笙却不听劝，依旧在他怀中打闹。

他的脾气不好，一气之下和少女扭打成一团。

两人都没有动用元气，仿佛是过家家般，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黯淡的烛光轻轻摇曳，林渊躺在闺床上，少女则是卧在他的身上。

她的身体很轻，腰肢盈盈一握，令人爱不释手。

他下意识的松开手，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是他两世来第一次与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隔着两身衣裳。

“唔……”

少女蜷缩他的怀中。

两人无言，气氛沉默之时，她忽然抬起脑袋，刚好对上了少年的双眼。

“我……”

林渊想说什么，少女却不给他机会，娇躯往上一探，粉唇印了上来。

犹如触电般的感觉。

恍然之间，他的手再度攀上了少女的腰。

呢喃之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