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咋变的呢?”磊哥一头雾水。
雨辰,小贾,王总,萧晨等纷纷疑惑不解,萧晨甚至对梁博进行搜身:“你那张红桃A,藏到哪了?”
梁博嘻嘻哈哈的笑着:“这下,知道我出老千的厉害了吧。”
大家纷纷表示佩服,问梁博是怎么回事。
梁博不想揭晓答案,揭晓出来,就不神秘了。
“梁博,你这是从哪学的呢?”文静问。
“在深圳,以前在厂子里上班,大家下班闲着没事就打扑克,当时有个老师傅,据说以前在澳门那边赌过,我有事没事就给老师傅递烟,老师傅就教了我几招,你别说,靠着这几招,我还真跟别人赢了不少钱,但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赌场上出老千,被发现了是要剁手的。”梁博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来,博哥,您抽烟。”大吹连忙递过烟去,其他人也都一一效仿,梁博瞬间成为了众人追捧的对象。
陈默看着这一切,他对于梁博刚刚耍的那个老千并不好奇,也不感兴趣,对于他讲述的自己过往风云更是不感兴趣,从小,他对于赌博这种娱乐形式就丝毫没有兴趣,归根到底,是他父母从来不赌气,不打麻将,不玩扑克,小时候去别人家里,别人家里都会有一幅扑克牌,可陈默家里就没有,别人家里都三五成群的大人们坐在一起搓麻将,可陈默家里就没有。
父母往往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有什么样的父母,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子女,所以陈默对打牌赌博这些东西,丝毫没有兴趣,打小父母就没有给他滋养这些娱乐习性。
陈默离开大厅,早早的上楼去休息睡觉,楼下传来熙熙攘攘的叫喊声,大家正跟着梁博一起学出老千,听着他讲述自己当年在深圳工厂的种种经历。
夜色慢慢,陈默早早睡去。
一轮朝阳升起,陈默睡得早,醒的也早,与他同屋的小贾睡得晚,自然醒的也晚,一行人几乎都是昨夜半夜睡觉,谁会醒这么早,陈默不想赖床,穿好衣服,没有洗漱,蹑手蹑脚的走出酒店,他想看一看早上的草原,是什么样子的。
远处,一座座洁白的风力发电大风车正矗立在草原之上,在朝阳的照耀下,初秋清晨的冷风袭面而来,放眼望去,金灿灿的一片。陈默想朝着远处走走,他走到风车下,近距离感受这座庞然大物,他走到路边,看到路边有一头老牛在吃草,旁边的一位老人是老牛的主人,老人正拿着镰刀收割一种稻谷,陈默没有见过这种稻谷,只觉得那些稻谷的外表,犹如夏天时候金灿灿的小麦一般。
“大爷,这割的是啥呀?”陈默很好奇。
“藜麦。”老大爷操着浓浓的当地方言回答。
“哦,这个是将来做成什么吃啊?”陈默掏出一盒烟,递给大爷一支,自己又点了一支:“大爷,您歇会,咱抽支烟。”
老大爷笑呵呵的接过烟:“这个藜麦啊,可以熬粥喝,煮出来一圈一圈的,好看着哩,还嘎嘎香。”
陈默笑着继续听老大爷讲述着草原,讲述着草原上的藜麦,温和的照耀照耀在张北草原,照耀在一片片金黄的藜麦之上,照耀在陈默与老大爷的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去草原,金灿灿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