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小褚西见过,但没有接触,每次来这教坊司都只要一壶酒,然后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其余的客人大都成群结队,唯独对他避而远之。
有了相关记忆,褚西对来人的警惕更甚。
这种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好鸟,喜欢背地里玩花招。
对待猎物,很沉得住气,一旦被盯上,准没得跑。
“小吹雪你在吗?
她们啊,也真是心狠,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吧?
你景叔我给你送衣服来啦,快出来吧!”
胖男人锁上门,将灯笼抬高,一边喊着一边在乐房里找。
褚西缩到一抱粗的梁柱后面,微微探头看,心里骂不停:
“吹雪?吹你妈X啊吹!”
可他还没骂完,男人已经提着灯笼直直地朝着梁柱走过来。
“别躲啦小坏蛋,我都看到你了,快出来吧!
出来了不仅有厚毛裘穿,还有好东西吃哦!越吃越【哔——】的好东西!”
听着男人毫不避讳的污言秽语,褚西身为一个现代人都大跌眼镜:
“我尼玛,古人也这么开放的吗?!”
但比起吐槽,褚西现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再不想办法,只怕穿越过来的第一晚就要被吃干抹净了啊!
扫一圈屋内,古筝那么大那么重,是不可能抱起来砸人的,除非他想把自己砸晕然后无知无觉地失身。
剩下的箜篌啥的更不用想,没看到趁手的,褚西只能将目光投向编钟架上高高挂着的木槌。
可就这样过去,必定会被胖男人抓住,尤其那人的声音越来越近,稍微动一动,就会被发现。
褚西慌手慌脚,想要甩些什么东西引开男人的注意,但他身上除了小褚西他娘死前留下的一只玉坠什么都没有。
“抱歉了啊!等摆脱了那死胖子,我一定再把你寻回来!”
不是不知道那玉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但攸关人身清白,褚西只能跟原主say骚瑞。
“咚”地一声响,当听到胖子脚步挪向玉坠掉落的地方,褚西使出吃奶的劲,一股作气跑去了编钟旁边,攀着架子就往上爬。
眼见着就要够到木槌,褚西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忽然被架空。
胖男人手上的灯笼早已经被扔开,此时正单手环着褚西不盈一握的纤腰。
“小坏蛋,跟老子我玩声东击西这招?你还嫩了点!”
说着说着,胖男人脸上的笑意一瞬变得更浓。
一边笑,他还边拿左手的拇指刮拭嘴唇,然后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副想要立马把褚西吃下肚的猥琐模样。
虽然屋内的光线很暗,但褚西似乎能看到他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被恶心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褚西没有立马挣扎。
胖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往编钟上爬是为了什么,可现在他已经落到了对方手上,除了死不承认,别无他法。
但胖男人没有给褚西装傻充愣的机会,直接就把他抱着到了其中一架积灰的古筝台边,推开古筝,然后将人打横摁在上面就开始上【嘴】【亲。】
上辈子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来都是褚西bi咚别人的份儿,哪里见过被人台咚的阵仗!
还是被一个满嘴韭菜味、肥得流油的老男人给强【wen】……
满脑子都是要失身了的恐惧,褚西再顾不上力量悬殊不悬殊,拼了命地挣扎。
拳打脚踢间,男人的高冠被褚西打落,也被狠狠踢了一脚,疼得他当场发飙,对着褚西的脸呼呼就是几个大耳刮子。
褚西细皮嫩肉,脸上立马出现了几条血红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