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起来了啊。”
秦淮茹心中悲哀地叹道。
曾经贫寒的男孩,终于是露出将要青云直的迹象。
就连厂长,都把鱼竿交给了他保管。
别说贾东旭死了,就算贾东旭还活着,又怎能及杨建万一?
秦淮茹的心,像是被割了一刀。
那血汩汩地流,却没有任何人能止住那道伤。
除了杨建。
只有杨建。
治伤还需割伤人。
只要杨建过得不好,过得穷困潦倒。
秦淮茹就会快意,就再也不会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选择……
这些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秦淮茹知道。
她收拾了心情,凝声问道:
“既然你去见了厂长。那你告诉我,我们家顶班的事,你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秦淮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清冷。
这冷艳中的高贵。
看得傻柱那叫一个心噗通直跳。
从今儿起,秦淮茹这寡妇的风韵,才开始形成。
即便是刚成型阶段,傻柱都快顶不住了。
他想找个厕所,或者回去被窝。
当然,秦淮茹这寡妇气场,对杨建没用。
杨建看了看秦淮茹,再看盯着他的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傻柱……
还有,贾张氏。
贾张氏嘴巴不自觉张开,拳头握紧,似乎在憋力气,随时化身喷子。
“你们猜。”
杨建说:“我没有回答你们提问的义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张婆子让我觉得很不爽。”
“有任何问题,你们只能怪张婆子。”
“我事先警告过她。”
说罢,杨建牵起杨琴的手,打算离开。
“站住!”
贾张氏从易中海家堂前跳了下来,拦在杨建面前。
“你今天不说老实话,别想从我面前过去。说!你是不是告状了?你这个卑鄙无耻有爹生没娘养没教养的东西,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这条路!”
杨建看了贾张氏一眼,又看向坐在堂前烤火,无动于衷的三位大爷。
他们是乐得让贾张氏这老虔婆胡搅蛮缠。
“有意思。”
杨建松开了杨琴的手,呸的一声,吐出路边摘下来叼嘴里的狗尾巴草。
“到底是我杨某提不动刀,还是你张婆子开始飘。”
杨建轻轻把鱼竿交给杨琴,一边交待她:
“退开五步,等下别被血溅到脸。”
这话说出来,
所有人的脸色,刹那变了!
虎未成年,已有食牛之气!
岂是贾张氏这老妇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