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蔚不但给侯夫人备了礼,还给侯爷,石景帆,石景星,石景辰也备了礼。
给侯爷的是一本兵书,石景帆的是一锭上好的松烟墨,石景星的是一副字画,石景辰的是一套九连环。
这些东西,在她决定与石景扬再续前缘时,就着手准备了。
姜老太太一顿,没想到宁蔚活得如此通透,不由得深看了宁蔚一眼,笑着说道:“阿蔚说得是,礼物不在于贵重与否,而在于用心。阿蔚既然有所准备,那就依阿蔚的。”
钱老夫人问道:“掌珠今儿会去吗?”
宁蔚知道祖母担心什么,笑着说道:“回祖母,兴语今日也去的。”
江兴语处处维护宁蔚,得知江兴语也去,钱老夫人的心稍稍宽了些。
钱老夫人又叮嘱一番,才对宁蔚道:“去吧,好好与侯府两位小姐相处。”
宁蔚笑着应下,“祖母放心,蔚儿知道的。”
魏源见宁蔚起身,跟着站起身来,说道:“阿蔚等等,帮我带封信给侯爷。”
那日侯爷过府来相认后,表兄弟一同商议,往后共同查当年魏、姜两府的案子。
宁蔚笑着应下:“好!”
宁蔚与魏源从屋里出来,见胡锐在廊庑下候着。
胡锐见到魏源,慌忙的撇开头,不敢面对魏源。
宁蔚想起久娘说胡锐酒醉非礼魏源的事,嘴角往上抿了抿,说道:“先生,我今日要去侯府,不能去城东查看,先生代我去看看如何?”
胡锐未作多想,欠身道:“是,在下明白。”
魏源去书房将信拿过来,递给宁蔚。
宁蔚接过信,说道,“魏叔,先生今日跟着你。除了米行的事外,听说二经路上有位杨木匠,此人手艺极好,你们顺道打探一下。”
胡锐惊得瞪圆双眼,指指自己,“小姐让在下与魏先生一道?”
魏源看眼胡锐,沉下脸来说道:“怎么?与我一道丢胡先生的脸了?”
魏源撇了眼胡锐,这女人,那晚借酒装疯撩拨他后,这几日一直躲着他。
胡锐心虚的摇摇头,“魏先生说什么话,在下只是觉得荣幸而已。”
魏源冷哼一声,心里暗道,你个骗子,我信你个鬼。
胡锐不敢与魏源对视,“小姐打探杨木匠做甚?小姐要做家具?”
宁蔚之前与魏源议过组建建工队的事,此时宁蔚说要打探杨木匠的情况,魏源立马会意。
“小姐如何吩咐,咱们就如何做,小姐自有打算,问那么多做甚?”
胡锐果断闭嘴,不再言语。
宁蔚看看二人,笑着对胡锐道:“回头再与先生细说,先生今儿跟着魏叔就是。”
胡锐欠身应下:“是,在下明白。”
魏源转身对万平道:“你去备车,准备出发。”
胡锐看眼魏源,说道:“坐车吗?为何不骑马,骑马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