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儿子好啊,听话懂事,从不会惹她生气。
不过阮震就算不把阮月赶出去,但,“祖母,既然绵绵回来了,也该开祖祠,添上她的名字,还有,阮月非我大房所出,我绝不允许她的名字继续挂在大房。”
阮月绝望地看向阮震,“大哥,你真要这么无情吗?”
阮震淡淡道:“掌嘴!”
啪地一下,粗使婆子一巴掌就落到阮月的脸上。
阮月捂着脸,眼底满是怨毒,只是面上哭得更可怜了。
“阮震!”
“祖母不是最重规矩吗?那一个贱奴之女胡乱攀扯侯府世子为兄,不该打?”
阮太夫人:“……”
阮月真是恨死了阮震一口一个贱奴之女了!
阮绵则真的好佩服自家哥哥!
霸道总裁算什么?
她家霸道哥哥才是天下第一帅!
就是……尼玛,剧情是越崩越远了。
不过也是,剧情里,她没有遭遇“马车失控”,安然回到侯府。
而以‘阮绵’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跟阮震诉苦的。
所以佛寺的事情注定她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阮震不知妹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然不会找阮太夫人和阮月的麻烦,也就不会发生今日的事情。
额,所以,这一切还是她的错!
谁让她立什么圣母人设,结果丫的救了个大反派,不仅被吃干抹净,还崩了剧情!
阮绵此时是懵逼又吐血!
当然,她不承认见到阮月倒霉时她心里直呼好爽!
阮太夫人疲惫地看向阮震,“月儿怎么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就算认她做妹妹又如何?”
阮震还是那句话:“我妹妹只有绵绵一人。”
阮月呜呜直哭!
严氏像是为难,“可是月儿与南王殿下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南王就是男主夜非辰!
阮震脸色再次难看下来,“这个婚约原本应该是绵绵的,阮月不过是个小偷。”
阮太夫人,“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南王一直都很满意月儿,突然换人,不说侯府丢人,就是南王也不一定会乐意。”
阮震:“实话实话就是了。”
阮太夫人:“不准,侯府丢不起这个人!”
阮震不可能再让步,“阮月必须在我大房除名。”
“阮震你……”
“临安,怎么跟你祖母说话的?”
镇南侯走了进来,说了阮震一句,又恭恭敬敬地向阮太夫人行礼。
阮太夫人看到爱子,脸色才好看了点。
“他现在一直认为老身虐待了他的好妹妹,怎么肯跟老身好好说话?”
“老身和月儿现在是里外都不是人!”
镇南侯赶紧安抚老母亲,还想说阮震几句。
但触及侄子冷冰冰的眉眼,镇南侯瞬间怂了,仿佛看到自己那位威武严厉的长兄。
“临安啊,月儿虽然不是我阮家的血脉,但她在阮家长大,就是阮家的人。”
阮震:“既然叔父那么喜欢她,那可以记在叔父名下,反正大房绝不认。”
阮月浑身都在发抖,也不知是伤心的,还是羞愤的。
镇南侯一噎,还想说什么,阮太夫人已经敲了敲龙头杖,“那就让月儿过继给你叔父,省得碍着你们大房的眼。”
严氏不乐意了,“那怎么行?”
如果阮月过继过来,那她女儿不就矮了一头吗?
镇南侯想到什么,给严氏一个“闭嘴”的眼神。
“也好,就让月儿过继到我的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