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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
禁童推开院门,缓缓地说。
入目,是满院的血。
这里很明显可以看出打斗过的痕迹,立在院子中的枯树被什么东西从中间劈成两半,哪里都是一片狼藉。
云若浅喉尖发紧:“怎么回事?”
“云小姐。”沈怀玉脸色淡淡的:“你从何处听来这里有人可以锻造的?”
“是街口武器铺的。”云若浅站着,活像个做错事的三岁小孩:“是因为……”
“那云小姐,当日所斥责的人可认得?”
“我,我……”云若浅嗫嚅着,她觉得沈怀玉看她的眼神太冷了,像地狱爬出的恶鬼,凉得她难受。
“暂且不论。”沈怀玉仍是冷冷的:“那块软铁,是你寻来的?制神武一事,是有所图?”
“你非要这样像审讯犯人一样吗?”云若浅深吸口气,眼角便泛了红。
沈怀玉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又无知无觉地看向别处:“是我逾越,云小姐勿怪。”
禁童在身后发了声:“时间不早了,这里不安全。”
沈怀玉点头,从旁拿出把带着剑鞘的剑,轻轻放在地上:“这是老师留给你的。”
说完他便侧过云若浅,和禁童一同离开。
“不。”云若浅喊住他:“不是留给我的。”
她快跑过去从地上拿起软剑,然后又小跑回来,推到沈怀玉怀里:“这是我要给你的礼物,我想送给你的。”
云若浅低着头,看着脚尖发小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把剑最开始就是想拿来送给你的。”
她用手背抹了抹脸:“我没有恶意的,老……丁爷爷怎么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怀玉看着怀里的剑:“云小姐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