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子下面?
张长林心中一怔,这褥子被子,都是自己亲看看着一大妈她们铺好的。
是绝对没有这种东西的。
秦淮茹……
他的脑海中,此刻这个女人的身影无比的清晰,甚至她一丝不挂的样子,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玛德!这疯女人!
那天她脱衣服当然不是要来睡自己,而是为了留下这个裤头,然后来坑自己!
这女人!原本以为她在次偷盗事情之后,也和贾张氏暂时分了家,会暂时安静下来。
结果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会这么干!
那那天说的什么‘问何雨柱在和谁相亲’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下子,可就别怪我心狠了!
“晓娥你既然主动问了,应该就是相信我的对吧?”
但目前,还是得先安抚自己的老婆。
娄晓娥点了点头:“自然,不然我就不是去买菜,而是回娘家了。”
张长林顺手接过那裤头,然后把它扔到了一边,再双手握住娄晓娥的双手,说道:“还记得我给你说的那姓秦的寡妇吗?这东西,多半是她的。她为了给她的孩子找人帮衬,已经疯了!”
“她?”娄晓娥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她今天早……真的来问!”
“她想干嘛啊?我们才结婚第一天,她就要来破坏我们的婚姻吗?”
娄晓娥不理解的问道。
“晓娥,你没挨过饿受过穷,在这个物质贫乏的年代,人们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的。你不能……用你的世界观去理解他们……”
张长林微咬着牙齿,然后看了一眼那秦淮茹留下的裤头。
你要玩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
第二天,当冬天的第一缕阳光撒在这个四合院时,这里面确实人影攒动,正围绕着一个东西在讨论着。
秦淮茹收拾完孩子之后,也穿好了工服,准备去班。
然后看着院子里面闹哄哄的,于是也走向前,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她挤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么多人围观的,竟然只是一个裤头。
只见这个裤头用一根木棍支着,擦在院子的正中央。
面已经积了一些雪,显然不是刚立去的。
其实单纯的一个裤头,并不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只是在那支起它的木棍面,还写着一句话:“秦淮茹,昨晚的你很美味,但是你往了你的东西了!”
秦淮茹看清楚那面写的字以后,立马想冲过去拿掉,可就在这时候,一只手却紧紧的把她抓住了。
她回头一看,抓住她的,正是张长林。
“秦姐姐,你认识这面写的什么吗?如果你不认识,我可以帮你读,我好歹读过几年书,这几个字还是认识的!”
“不!别!”
秦淮茹立马制止。
可她一个人,又怎么能堵住那么多看热闹的嘴。
周围的人,看她的眼光都异样了起来。
秦淮茹被这些异样的目光盯得受不了,立马吼道:“这是有王八蛋在造谣,假的!假的!”
但在场的人,听到她的话之后,显然是比信的。
“秦姐姐,你这谁啊?”
“秦嫂,你和你婆婆分家就是为了这个啊》”
“秦妹妹啊,你看我还不到五十,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啊?”
“……”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眼睛就像喷了火一样,愤愤的盯着张长林。
这是,贾张氏也被这吵闹的声音所吸引,她也来到了人群之中,虽然她不认识字,但却一眼就认出了挂在木棍的那个裤头:“哎呀,儿媳妇,这个裤头,我记得是东旭还在的时候,他扯了二尺布给你做的啊,怎么在这里挂着啊!”
“你是洗了还是怎么的,快收回去!”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拿回来。
“妈!”
秦淮茹有些崩溃的喊道:“你别在这里丢人了,能不能你回屋里去啊!”
“咋了?这裤头也值两分钱呢!”
这时候的贾张氏,已经把秦淮茹的裤头,扯了下来。
这时,不知道是谁,人群里冒出了一个声音:“老婆子,你知道那棍棍的那行字啥意思吗?哈哈哈!”
贾张氏也觉察到了周围人的不对劲,立马抓住一个人问道:“王家小子,这面字写的是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