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我也觉得。”

“哎呀，江总不是说过，谈恋爱就只是玩玩而已吗？你们在这里瞎想有什么用。说不定过几个月他们就又分手了，谁知道呢？”

“也是，下一个女朋友你们猜是谁？”

江氏总裁秘书室就好比一个小型的八卦论坛基地，只要是涉及到江观澜的八卦绯闻，她们就绝不会放过。

因为自家上司换女朋友勤快，而且绯闻众多，所以供大家下饭的都是差不多这些。

这天一直到中午，江观澜还在会议室开会，陈筑随同，秘书室照常进行日常工作实务，一位秘书照吩咐将文件送进总裁办公室，出来以后没有先回自己工位。

“诶，江总不是去开会了吗，有个女的打秘书室座机电话来，我接了，听声音好像是阮小姐！”

“真的吗，那边说什么？”

“还是跟以前差不多，问江总有空吗？什么时候有空呀？这种的。”秘书模仿阮馥的声线操练了一遍，手里捧一杯咖啡，一边跟同事说着。

会议提前结束，那边的大门被助理拉开，江观澜大步走出来，目不斜视，秘书赶紧噤声，他走到两人面前，停下。

秘书只能看见他蹭亮的皮鞋尖。

江观澜冷飕飕地说：“没了？”

秘书后背一凉：“啊？”

“不是说有人打电话吗？”江观澜问。

“哦。”秘书一惊，赶紧道：“是，江总，是阮小姐，她说您没接她电话，想必是在忙，问您一声有没有空回个电话，我说您在开会，然后她说好，就挂了。”

江观澜问：“还有吗？”

秘书道：“没了。”

气氛停滞两秒。

江观澜扫她两眼，似乎有些冰冷。

秘书听见他说：“以后她打电话，直接给我，开会也是。”

愣住了。

好半天才茫然地回：“好的，江总。”

江观澜进了办公室。

-

这几天刚接手茂林的项目，除了查文献准备实验等相关工作，阮馥和他们团队还向所里申请了一个大实验室，可以24小时开放，适合他们熬夜干活。

看了一眼行程安排，她决定明天晚上去珠江别墅，结果没想到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孙教授跟阮馥说有个脑科学学术会议在京都举办，就在明天，阮馥听闻可能对项目的进展有帮助，便应下了。

于是阮馥就给江观澜打了个电话，他没接，想着可能是在忙，就照以前的习惯给秘书处打了一个电话，提醒他回电。江观澜可能刚好开完会，回电很快。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听她把话说完，那边江观澜的声音，声线压很低。

阮馥想了一下，她这几天其实都不太有空，过了今天，只会越来越忙。

于是她回：“今晚吧，你叫人给我开个门就行。”

她只是收拾东西，也要不了几分钟。

江观澜勾唇，说了个好。

给江观澜打完电话，阮馥没几分钟又收到赵晚晚的来电，阮馥愣了下，她迟迟没接，手机屏幕亮了几分钟，又暗下去。

晚上，阮馥到点下班，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穿上外套，背起包包，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