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妮卡眼中有了泪水，她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却从没有如此的难受。

因为受伤的人是她的夫人。

看莫妮卡这么紧张，珍妮丝反而放松了，安慰她：“我没事，不疼的。”

“怎么可能，您永远可以对我说实话，这并不是可耻需要掩饰的事。”莫妮卡把棉布放在冷水里打湿，拧干了放在珍妮丝的膝盖上为她冷敷。

珍妮丝看着她的头顶，想说些什么却觉得什么都不合适，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

换了几条毛巾莫妮卡反复确认珍妮丝不疼后，她突然伸手解开了珍妮丝的鞋带脱下她的皮鞋，在珍妮丝不解的表情中将她抱起。

“莫妮卡！”突然的悬空吓的珍妮丝紧紧抱住莫妮卡的脖子：“你在做什么，快将我放下来！”

“夫人，不用担心您会摔下来，我绝不会让您摔下的。”莫妮卡抱起珍妮丝走向床边，在珍妮丝的惊呼中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掀开被子，小心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珍妮丝惊魂未定的表情，莫妮卡笑了一下：“我力气很大，您也轻的像小鸟一样。”

珍妮丝从惊吓中回神，想到她刚才不淑女的尖叫恼羞成怒：“莫妮卡！”

“受到惊吓的夫人也很可爱，您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行为失礼。”莫妮卡拉起被子将珍妮丝盖住。

“这种事不需要夸赞。”珍妮丝说着悄悄打量莫妮卡的表情，她其实想说的不是这句话。

你忘记刚才的事了吗，你不在意刚才的事了吗？

珍妮丝有很多想问的，可是看着莫妮卡现在和往常没有差别的笑容，她不知道如何问了。

“夫人，晚餐我会为您端上来，在伤好以前您尽量减少走动。”莫妮卡往床头放了水杯，抱着她脱下的女仆服说：“请您放心，我马上就回来。”

珍妮丝看着莫妮卡转身，在她打开门之前还是没忍住叫住她：“莫妮卡。”

莫妮卡回头看向珍妮丝：“夫人？”

“你还记得我刚才的话吗？”珍妮丝看着她的表情，谨慎的试探。

“我记得。抚摸是相爱的人才可以进行，而您可以随意对对待我。”莫妮卡的笑容是天真的：“我喜欢夫人。”

“……我明白了，将艾莉叫来。”珍妮丝拿起枕边的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回答。

“好的。”关门前莫妮卡下意识抬头看了珍妮丝一眼，见她在认真看书才轻轻关上了门。

门声响起的那刻，珍妮丝向后倒在了靠枕上，眼泪无声的掉落。

莫妮卡说出了珍妮丝爱她的猜测，却对她回答了喜欢。

这个回答，浇灭了珍妮丝心中的那一点期待。

无论她是不懂还是拒绝，珍妮丝都知道自己不该再探究了。

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把刚才的一切都忘掉吧。

珍妮丝把书本盖在脸上，即使她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可她仍然难过。

莫妮卡，你为何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