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主神？不，主神空间！

“之前你，我是说噩梦之主之前是如何收拢信徒的？”

根据神格内所蕴含的信息，【噩梦之主】作为偏位神已有几百年之久，但手下的信徒，包括使徒、传奇护卫等等也才不到万余人，相对于黑暗主神以七个大种族，九个凡人国度作为信徒基础来说，真的少的有些可怜。

方一行总感觉这家伙肯定偷懒了，几百年时间，自己一代代培养也不至于就这么点儿人吧，那可是神诶。

除非那边的世界竞争太激烈。

然而，驻灵的回答让方一行愣住了。

“侵入到凡人的梦境中，改变并噩化他们的梦境，撕碎他们的心灵防线，让惊悚、恐惧、疯狂……等等负面情绪吞噬他们的灵魂，从而腐化他们，促使他们顺从，归附。”

“等等，等等！”方一行听着有些方，这操作听着很像某个能在梦里伸爪子欺负可怜人的恶魔啊，“那是不是在梦里被弄死了，现实也会死？”

“是的！”

很好，异世界弗莱迪没跑了！

这很……噩梦！

“那这样拉拢到的信徒能有什么用处？”

驻灵在这里思考了片刻，然后才回答：“做噩梦。不断的噩梦让他们产生恐惧，而负面情绪很多时候都可以成为您的口粮，从另一个角度转换为神力。毕竟，您是噩梦之主。”

……

活该这货干了几百年还是个偏位神。

本来以这种方式暴力压榨凡人，愿意信奉的多半也属于变态异类。即便这一类人足够偏执，是忠贞信徒的不二选择，但数量肯定少的可怜，毕竟能有多少人想成为个变态呢。

偏偏成为信徒的奖励竟然是做噩梦，西边那神棍还以永生那套说辞玩双标呢，不给甜头，谁会死心塌地跟着你，996还有加班费呢，天天做噩梦，能活得久？

方一行捂着自己的脑门子，一阵吐槽自己的“前任”。

不过……

弗莱迪？

猛鬼街？

灵光一闪，方一行突然就想到一个可能。

“驻灵，我可以构建一个梦境，然后将多个人拉入到同一个梦中吗？”

“可以。”

“那么这个梦境的范围大小呢？梦境的拟真程度，以及可以承载多少人一起进入？”

回到自己的床盘腿坐下，方一行摩挲着手指尖，在驻灵进行精确计算的时候，开始整理神格给自己带来的信息。

神格的存在很接近人类灵魂，但这并不代表神格就是神的灵魂。神格更像是承载神魂的容器，只不过这个容器汇聚了神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