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刚睡着,就被生物钟叫醒,喝了两口水就跑向峡谷。
到了一看,巨蛇所剩无几,斑斑血迹散落四周,远方一条条带着血迹的蛇道。
还有几条缠的太死,谁也没有走脱,奄奄一息。甚平没有下去,这么大的蛇临死一击不是开玩笑的。
看着盛开的血兰,激动兽心。等吧,等他们死了在说。
甚平一天都心不在焉,要是有蛇趁乱钻入水潭怎么办,自己下去采摘被袭击可是要命。
没办法只好肉疼的带着一碗硫磺粉倒入水潭,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无大错。看着水面有没有动静。
一等就是三天,那几个苟延残喘的巨蛇才死去,为了保险还特意的往他们身撒了不少硫磺。
一路小心翼翼的滑下悬崖,试探几次毫无动静,三米粗的辣椒,让他不能自以。
猛然窜过去,对着半露在外面的蛇身就是一划,坚硬的鳞片震的利爪生疼,一个个烩面碗大的鳞片,让他望而却步。
又攻击了几次伤口,那些巨蛇还是一动不动,心一横啊,害的自己几天不能专心捕猎,饿得前胸贴后背,香甜的蛇血让他垂涎三尺。
对着伤口一阵撕咬,既然你们不动,就别怪我了。巨蛇太大,他能吃多少,就算食量暴增,撑死也就能吃几十斤肉。
吃的满头是血,真是美味,比自己一年多来所有猎物都好吃。
洗了个澡吃了几片血兰,就开始锻炼身体,饿了就疯狂进食,累了就挖蛇鳞,剥皮,特别是蛇皮坚韧不说,省了自己编草绳。天气炎热,那些肉放不了几天。
果然不到两天,之前巨蛇过路惊走的恐龙被血腥味吸引。各种各样的食肉龙蜂拥而来,小到十来斤的盗龙,大到几吨的异特龙,种类繁多他也叫不名字。
大的先吃,小的在远方徘徊,白捡的肉太多,七八条三米粗几十米长的巨蛇,食物充足,下面没有打起来。
甚平望而却步,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倒数第几的排名。稍微大一点他就让步,不承匹夫之勇。至于以前欺负自己的小盗龙自然不会客气。轻则驱赶,有时候爆起偷袭杀死两只换换口味。
盛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一批的食腐肉的家伙,把巨蛇啃的丝毫不剩,一张张破碎的蛇皮,让甚平心疼。还好挑挑选选还能用,做起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