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个汉子跑过来,林秀心急林懋,现在,他每当误一刻,林懋的商队离危险就近一分,故而林秀一个撤步抽身,虎口探胸,看起有些消瘦的身躯竟然将身前的汉子给摊到在地,见状,门房一惊:“呦呵,还是练家子,不过你这找事也找错地方了!”
当下监管营房前顿时热闹起来,被人当众掉了面子,马槽管事的两个汉子火了,撸起袖子就要打,只是北地人生性执拗悍勇,饶是林秀这几日更是怒火积胸,面对两个汉子,林秀身形敏捷,在二人身前随意那么一晃,拳中心窝,脚踢下颌,只听‘噗通’两声,两个汉子前后倒地,且这次林秀下手颇狠,二人看样子短时间是起不来了。
门房被林秀气的吹毛瞪眼,干瘪的胸膛呼哧呼哧起伏着:“反了,反了,反了…”
一连三个反了让林秀更是恼火,眼下他急着得知爹爹商队去向,若不是这个门房惹出端倪,他早就离开了,还怎么会在这闹腾。
门房虽然作威惯了,但是真动起手来,他绝不是林秀的对手:“来人啊…把这个贼人给我抓起来…”
门房一嗓子吼出来,远处的堡兵跑过来,见此,林秀怒斥:“你这杂人,如此毁我作甚?拖沓不与通报,不就贪的那二钱银子?这般琐碎,小爷看不在眼里,小爷给你!”话落,林秀直接甩出几个大子扔于门房,掷于门房正脸,且在这之下,林秀愈发恶心这些狗东西!
门房被打了脸,如何接那么一丝琐碎,当即扯着嗓子怒骂:“毁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是你先在此放肆,把他给我抓起来!”
门房粗声急气,几个堡兵手执长枪冲开,将林秀围在原地,面对明晃晃的枪刃,林秀真是恨的牙根生疼。
这时,一声嘶鸣音传来,听音估量,这绝对是一匹上好的军马,门房当即立在台阶上踮脚向外张望,在堡中空地上,有数骑止住,为首的是一匹黑色雄健的草原战马,马主人身披轻甲,腰悬佩剑,他一手执缰绳,一手拿着示令,高声道:“尔等围聚在此作甚?管事监管营何在?”
虎声威震,那些看热闹的闲人纷纷散开,唯恐惹得官家发怒,听到这声,久不见面的监管营大人从营房出来,小跑到跟前,笑言恭迎:“不知大人到此何故?”
“我乃临城府衙哨骑营马全,这是府衙郡守大人的示令,即日起所有商人禁止北上!”
监管营接过示令,马全继续说:“现在有多少登记在册的商人已经北上?”
监管营稍加思索后,道:“共有七支商队,百人以上的一支,三日前深夜北上贩皮子和牛羊,其它六支今早启程,分别为贩马、贩绸缎和贩盐,商队人数约为三十人到六十人不等!”
“如此立刻派遣官令骑,按路追赶,务必将这些人追回来!”马全说完,正要调转马头离开,忽的看到十几步外监管营房前被几个堡兵持枪围压的林秀。
马全执鞭发问:“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