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帮我个忙。”
“干嘛?”
“李文涛知道吧?”
棒梗一哆嗦,想起那天下午,在李文涛屋里发生的事。
闹*啊!
哪怕是他老爸的魂儿,那也不是人!
“怎么了你这是?”许大茂瞧出异样,推了他一把。
棒梗面色如土。
“没、没事,你问他干嘛?”
许大茂人精,看出棒梗和李文涛之间准是有点事。
他不动声色,低声道:“李文涛这小子,蔫儿坏!”
“嗯!”棒梗使劲点头。
“你瞧,咱爷俩是有共同语言的。”
“谁跟你爷俩?”
棒梗白眼他。
“嘿,行,不爱吃亏,那吃糖!不过你得帮我治治那小子。”
棒梗不接糖。
治李文涛?那他宁可去吃屎。
“别怕啊!”许大茂道,“我知道你打不过李文涛,我都打不过他。但是,你打得过颂颂,对吧?”
“颂颂?!”棒梗愣住。
……
四合院门口胡同里,一群大小孩子玩的欢。
颂颂早起晚了点,又有点不舒服,今天李文涛就没带她去托儿所,而是送到一大爷家。
刚好一大妈和聋老太,俩人一起照看,放心。
颂颂现在对四合院熟悉了,经常和院里差不多大的孩子玩。
秦寡妇家的小女儿槐花,就是她的小闺蜜。
院里还有其他差不多大的姑娘、小子。
俗话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孩子的世界也不例外。
槐花闷头闷脑,话语不多,经常冻的鼻涕啦啦。
哥哥是唯一的男孩,妈妈奶奶什么资源都紧着他,包括扯布做新衣裳。
姐姐是大女儿,总不好拾哥哥的衣服穿。
除了院里其他女孩的衣服,小当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新做或者新改的。
而槐花,一直拾姐姐的衣服穿。
她长得瘦小,被欺负不吭声,便成了其他孩子欺负的对象。
颂颂不同。
她白白净净,穿的衣服也崭新。
每天雪花膏搓着,脸从无污渍。
李文涛很疼她,照顾的很好。
孩子在爱的包围下,自信满满,气质自然不同于槐花。
可俩人就成了好朋友。
“槐花,这个碗给你,做饭吃!”
颂颂用泥土和水,捏了个小碗,俩人玩的有来道去。
突然,一只脚来,狠狠踩碎了她们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