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大清早蹲在我家窗户底下。”何雨水抱怨道。
聋老太太笑道:“八成是肉包子的香味把老鼠给引出洞了。”
何雨田笑了笑,这大院里还能有谁会蹲他家的窗户下面偷看?肯定就是隔壁贾家的孙子棒梗。
之前这屋是何雨柱住,棒梗三天两头偷跑进来偷东西。
何雨田虽然把窗户和门都了锁,但贼可不是防就能防的住的。
他想着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对聋老太太道:“太太放心,有老鼠就弄一个老鼠夹,乖孙等一下就给它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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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轧钢厂厨房。
何雨柱刚刚吃完早饭,回到后厨就看到了秦淮茹。
这寡妇坐在他临时搭的床,低着头看着地面。
“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把袖筒给扔在面案。
“傻柱,你回来啦,”
秦淮茹听到动静,立刻站起身,楚楚可怜的看向何雨柱。
“姐这不是好几天没看到你,担心你的手怎么样了?特地来看看嘛。”
何雨柱嗤笑了一声,没有搭理她。
秦淮茹又道:“我知道你生气,怪姐那天晚一声不吭地就先走了。”
“但你也替我想想啊?我一个寡妇,无依无靠,还被整个院子的人说和你的闲话,我能不走吗?”
“你也看到了,何雨田那么凶,连你这个做哥哥的都敢打。”
“我……我一个弱女子,之前就挨了何雨水两巴掌,那种情况哪敢还留在院子里。”
她说着抽泣了一声,用袖口挡住了脸,看去又委屈又伤心。
秦淮茹最大的本事就是装,装穷、装柔弱、装无助,而且还会道德绑架别人。
她是一个寡妇,一个弱女子,天天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偏偏何雨柱就吃她这一套。
果然,何雨柱立刻就心软了,摸着秦淮茹细嫩的手说。
“哥们没怪你,只是有些气不过。”
秦淮茹破涕为笑,低头媚眼瞅向何雨柱。
“姐就知道你大方,不像你弟弟那样记仇,刚把你赶走,立刻就把你那屋改成了厨房。”
“什么!”
何雨柱又惊又怒,大声问道。
“何雨田把我的屋改成了厨房?”
秦淮茹吃惊道:“傻柱,你不知道啊?何雨田连你的床都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