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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怒

方嬷嬷脸色一变,一副‘那怎么办’的表情。  范宜襄笑了笑:“没事,他说是阿福的福气,就是他的福气了。”范捷一根肠子通到底,现在唐婉也没被陆澈娶过门,他也就不会暴走,陆澈把阿福放在范家当眼线,实在是多此一举。就算范捷有什么别的心思,他也不是藏着阴人的那种。  她不怕陆澈能抓到范捷的小辫子。  第二天,阿喜就把阿福的卖身契给范宜襄送了过来,范宜襄又让人送去了给了范捷,结果阿福就阴差阳错地成了范家的人。    阿喜刚刚磕的头,七分真三分假,他确实对夫人救下阿福心存感激,可是本身传递主子爷的意思。  陆澈的确是有顺水推舟,让阿福留在范家的意思,但是陆澈的目的却不是让阿福去盯梢范捷。  上回杜太医从西园给范宜襄回完话,前脚刚出来,就被阿福拉了去,把他和范宜襄的对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给陆澈。  柳姨娘用美人丸害人那事,陆澈自然就知道了。    他不动声色地等了几天,没见范宜襄那边有什么动静,平日遇见范捷,有意提醒过他几次,可惜他是个榆木脑袋,听不懂他的暗示。  那就只好他亲自动手了。  陆澈越来越觉得,襄儿以前那狠毒泼辣的名声是虚传,明知有人害她,竟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得由他来帮忙收拾。    阿福在范家的日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但是让他头有点疼。  范捷因为是妹妹送来的人,可不敢轻慢,就把他安置在了一处比较清静的屋子,但又因为是个奴才,也不好找人伺候他,不上不下,过了几天就把这事儿给忘到脑后了。  范捷每天打马练兵,要么就是出去喝酒,在府上的日子少,就更忘了这码事。  阿福想着赶紧把身子养好了,再回去伺候爷,可就突然就收到了爷的人送来的暗信,让他先留在范家,信上面还画了一株柳树,自然指的就是柳姨娘了,现在还只是让盯着她的动向,没说如何做。  阿福心里叹了一声,只好继续留了下来。  刚烦扰着,苏姨娘跟前的春桃就来了,又是送了一篮子好吃的,糕糕点点,汤汤水水,鱼肉皆有。阿福不是贪吃的人,再说他在陆澈身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没见过,一开始并不领情,可架不住春桃天天来送,他一个太监,也指望不住春桃对他有什么心思,对他没心思,估计是对他家爷有心思了。  这好饭好菜的,阿福就更不敢吃了。    苏姨娘听说阿福不肯吃春桃送的饭菜,眼珠子一转:“会不会是瞧不上啊?”第二天改成了送银子,可是苏姨娘本身就没什么银子,掏光了老底送过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面心疼银子,一面又担心套不出什么话来。  结果阿福压根就没收。  第二天,苏姨娘还是继续让春桃去讨好。    柳姨娘就没有苏姨娘那么热情了,四殿下看得上范湘,那是她的福气,进了府,皇妃是一时动不得她,可要是哪天四殿下对她没那意思了,估计就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她压根就没去巴结阿福。  可后来,阿福竟然留下来了,还自动请命来她院子里伺候,这就让她有些心惊了。  是范宜襄知道了些什么,开始怀疑她了,还是因为什么?  可若范宜襄真知道了些什么,早就该闹起来了,而不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往自己边上放个人,这个意思好像在告诉她:她如今做什么,都有人盯着,不许她多生什么事端。  这实在不是范宜襄的风格,柳姨娘一时也猜不出个什么,万一真是那小贱蹄子开了窍,在婆家长了心眼了呢?也不一定。所以这些天她只好收敛了些,原本要把自己的娘家表妹塞到范捷房里的,暂时也就先把这个念头给按了回去。  打算过几天,就带着范湘范峥峥范嵘嵘去府上探望范宜襄,摸一摸底。    次日临上朝前,原本行至大门的陆澈突然去而复返,来到范宜襄的西园,却不进屋,只在她的屋门前伫立良久。  方嬷嬷从膳房里吩咐完膳食,正捧着碗热乎乎的枣汤往屋子这边走来,老远便瞧见他,心里知道,姑爷这是想夫人得紧。  忙了这十来天,昨天好容易亲热亲热,再忙起来,只怕不知什么时候再来。  陆澈将手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别出声的动作,又抬手指了指屋内,轻声道:“还睡着呢?”  方嬷嬷心里发笑,姑爷这是想多看看夫人呢,可是又心疼夫人,怕吵醒夫人,恭敬回道:“睡着呢。”  陆澈又将眼睛挪向了窗户处,那儿能隐约看见屋子里头,静默地站了一会儿。  方嬷嬷也不敢出声,端着枣汤默默地陪他站着,站了一会儿,陆澈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几声。  这可是听不得的,嬷嬷连忙跪下请罪。    陆澈倒不以为意,看着她手里的枣粥,方嬷嬷便双手举着奉上来。  郭氏总说吃早膳会消磨意志,使人昏沉,是以,陆澈长到二十多岁,虽惯来早起,但吃过的早饭次数屈指可数。  方嬷嬷抬头见姑爷面上略带犹疑,便说:“粥是现熬的,此刻还热乎着,夫人醒了便是要吃的,夫人说这样可以暖胃。”  陆澈便伸手过来,尝了一小口,味道不错,忍不住赞道:“挺香。”  既然是她要吃的,他也不太好夺人所好。  就又放了回去,问道:“现在就取了来,一会儿不就凉了?仔细冷物伤胃。”  方嬷嬷笑了笑:“夫人只要一闻着这香气便醒了。”  陆澈眼底带了一丝笑,又问缘故。  方嬷嬷便说,夫人晚上总熬大夜看话本子,第二日自然便不能起早,晚上便又会睡得更晚,所以夫人想了个法子,让自己一大早就端些香喷喷的好吃的来,她一闻着味儿,就给饿醒了。  陆澈又笑了,忍不住又吃了一口粥,才要转身离去。  方嬷嬷连说:“姑爷好走。”  陆澈脚步一停,又回头交代了一句:“这几日不论是谁,都不要放进来。”  方嬷嬷心里门儿清,昨天樱桃那事儿,姑爷明着是打了膳房里的人,实际是杀鸡儆猴,警示郭氏的。  姑爷突然交代这样一句话,不就是怕郭氏恼羞成怒,来西园大吵大闹吗,方嬷嬷心里触动,觉得姑爷心里是真的在乎夫人,感激地点了点头:“奴才省得。”    郭氏那边却沉寂了几天,没继续在膳房挑事儿,更没来西园闹。  虽然陆澈发话下来了让范宜襄管家,但是原本各个职位就有相应的嬷嬷管着,一个个都是人精儿,范宜襄可不想跟她们对着干。  一有了权就把之前的规矩颠覆,这放在现代职场可能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摆在这后宅,只会引起众怒,这些嬷嬷们一个个辛苦建立起来的脉络,不是她想轻易介入就介入的。    这日范宜襄刚睡醒,环顾四周不见方嬷嬷,今天她已经起晚了,嬷嬷没叫她起,更没有上早膳,房里的四个丫鬟依旧在各忙各的,一副井然有序的模样。  她慢条斯理从床上坐起来,几个丫鬟轻车熟路上前伺候她通发穿衣,半点没提方嬷嬷的去向。  其中七巧面上隐有得意,再看其他三个丫鬟,虽都低着头,但眉宇上挑,是高兴的神态。  范宜襄眯了眯眼,趁着七巧给她递香露过来,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沉声道:“是不是你使坏,害了方嬷嬷?!”  七巧噗通跪下,其余三个丫鬟也跟着一齐跪了:“不是奴婢...”她们吓坏了,很久没有见夫人发怒了,一个从不生气的人突然动怒,往往会比动不动就大吼大叫的人更有威慑力。  范宜襄当然知道不是她们使坏,她们没那个胆子。可是如果不把脏水扣在她们脑袋上,她们又如何肯说出实话?  范宜襄莫名地惶恐,她发现,方嬷嬷不在的时候,她就是瞎子,聋子,阖府上下情况,她什么都不知道。  四个丫鬟还是紧咬牙关,什么都不肯说。  “把我鞭子取过来。”范宜襄说。  两个胆小的当场就哭出来了,磕头说:“嬷嬷屋子里多了几十锭银子,说是贪了例银,被抓去刑房了。”    范宜襄赶到的时候,正看见方嬷嬷被绑着,整个人趴在石凳上,旁边站着两个妈子,手里拿着板子就要动刑。  一鞭子朝那动手的婆子身上抽去,婆子哎呀一声:“哪个兔崽子敢打老娘!”回头见是夫人,脖子一缩,没了话。  另一个婆子眼眉挤了挤,眼珠子里透着几分精明,扔了板子,对范宜襄陪笑道:“奶奶怎么来这个腌臜地方了。奶奶有什么要问的,请了奴才们过去问话也是一样的,何苦亲自来这儿呢。”  范宜襄哼一声,先看了眼方嬷嬷是否受伤,瞧着她脸上有些红肿,应该是挨了几个耳刮子了,抬眼扫了眼屋子里的婆子,除了这两个手上有板子的,还有两个站在石凳的另外一头,是去按方嬷嬷的,怕她待会儿挨打的时候挣扎。  范宜襄问方嬷嬷道:“嬷嬷,刚才是谁打的你?”  方嬷嬷抬起头来,四个婆子都往后退了一步。  范宜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指了指跟自己一齐来的四个丫鬟,刚好指到七巧:“你来。”    七巧咬牙过去,范宜襄把手里鞭子扔给她:“替我教训这几个不识好歹的。”  七巧手里的鞭子猛的掉了,跪地磕头,脑袋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几个婆子里面有个大胆的,仗着背后是老夫人,就出来道:“方嬷嬷犯了家规,私藏银子,奴才们都是按照规矩办事,夫人反而要打我们,还不知我们犯了什么事儿?”  范宜襄将方嬷嬷身上的绳子解下来,让她自己下来,回头对说话的婆子反问道:“犯的什么事儿?我打你们几个奴才,还要理由么?”  范宜襄捡起七巧丢在地上的鞭子,对着几个婆子的方向挥了几下,有胆大的还敢躲闪两下,没胆子的就跪在地上生生地受了。  范宜襄把鞭子交到方嬷嬷手里,说:“嬷嬷只管往死里抽,若是死了的,大不了给她们一人家里塞些银子,买她一条命,也是够了!”诬陷方嬷嬷什么不好,竟然说她贪钱,她们范家出来的,什么都会贪,就银子不会贪。  方嬷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老奴...老奴现在只想回去躺着养伤。  范宜襄也不过是说出来吓唬吓唬她们,见她们服了软,也就罢了。  范宜襄把方嬷嬷平安带走,顺便还立了一下威,郭氏那边端的就是风平浪静,连个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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