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阴寒潮湿的地下室中,王健漠然的坐着,老者围着他打量了很久,才笑着道:“少爷,这是首领的意思,他让你去煤西。”
“首领?”王健忽地站了起来,警惕道,“你跟黑衣十鹰是一伙的,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十鹰?我们是对头!”老头没有做详细的解释,扒开手臂,指了指手臂前端的标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王健怔住了,这个青色的锯形标志,他的手臂上也有一个。“你……”
老者摆摆手,打断王健的话,摇摇头道:“如今你还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们有什么秘密?”王健极其不满,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可灵魂还是被紧紧地箍着。他感觉有一个极大地阴谋在等着他,眼前一片黑暗,无半分光亮,他不知道,阴谋藏于何方,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
“你该走了!”一为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走了出来,递给王健一张火车票。
“老头呢?”这人在他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面前,如果是敌人,他早已被对方给处理了。
“付钱吧!”小伙子伸出左手,他的小拇指也缺少一截。
王健把钱交到对方手中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警觉的问,“你是辟鸿煊?”
“辟鸿煊?你是说我?那你是谁?”小伙子愣了愣,反问道,“我们两个长得可不类似。”
王健晕晕乎乎的不知说些什么好,他越来越疑惑,他感觉自己怪怪的,年轻人,老头,还有黑衣十鹰,他们都在自己的身边盯着。
“我是谁?”王健不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量自己这个当事人都不能了解的秘密,那会是什么呢?
“梦中梦!”小伙子嘿嘿一笑道,“你是在做一场离奇的梦。”
“这是梦?”王健摇摇头,他有知觉,这里的一切真实的不能在真实,沉重与轻盈,以及脉络分明,细腻的感觉,并不是神经错乱,精神恍惚的表象。
“你该走了!”小伙子重复了一句,他看出王健的担心,宽慰道,“放心吧,你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警察已经走了。”
外面果然没有一个警察,王健暗暗奇怪,警察为何会突然离开?
“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王健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那个年轻人皮肤白皙,眼睛微微眯着,他是一个白化病人?可他的头发与眉毛则是黑色的,这是为什么?两种矛盾的特征同时出现。
老头,年轻人,两个身影在王健脑海中渐渐重合,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何要这样做?
王健坐在火车上,他想在下一站下车,可是他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矛盾重重,火车则一站一站的行驶……
10月1日晚上11:37分,煤西。
城市楼房鳞次栉比,人口密集,城市公寓束缚意志,人情冷漠,对面相见不相识。
屠祺然端坐在一架钢琴旁边,调出抑扬顿挫的调子,这首是曲子《幻剑魔曲》。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屠祺然也是古文化研究者,也是一名大三学生,明天就是校社团评比的时候了,他想借这首曲子一举夺得魁首。
《幻剑魔曲》并非其原创,五年前,附近“不归城”酒吧,来了一位身材窈窕,温柔娴淑的流浪歌手,艺名“落寞何”,依靠《幻剑魔曲》得到老板栋建安的器重。此曲并未被流传开来,听者仅仅四人,而凡是听过曲子的人,三五天后,便惨死于自己的卧室。
于敏博,男,27岁,临屏市东城大学硕士毕业,死者被三棱水果刀刺破心脏。
闾景铄,男,26岁,临屏市东城大学硕士毕业,死者四肢被成端切碎。
位昊穹,男,24岁,临屏市东城大学大四学生,死者右肾被切除。
金靖凝,女,22岁,临屏市东城大学大三学生,死者头颅不翼而飞。
落寞何,女,17岁,“不归城”酒吧员工,死者头颅不翼而飞。
这五个人,死因相同,死亡时间基本相同,而警察来到现场之时,CD正在播放同一首曲子《幻剑魔曲》。而此曲一时被称为杀人诅咒,人人谈及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