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缅怀完白莲,命人将其收敛尸体安葬,而他则是该办正事了。
他将插入墙壁之中的方天画戟拔出,直接打马朝着盛京王宫冲去。
王宫此时已经被攻破,宫廷侍卫被杀一多半,剩余的也在被追杀之中,那些宫女宫娥、太监管事,最终也是难逃一死。
至于后宫嫔妃与孝庄皇后,还有名义的小皇帝福临,她们必须得死!
血洗皇宫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血洗整个盛京城才是大明铁骑最终的目的……
大政殿内,祖大寿将清廷的辅国公吞齐喀、镇国公艾度礼,以及内政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等人拘禁在一起。
这些人乃是清廷的王公贵族,也是未来的中流砥柱,如果不趁着羽翼未丰之时杀掉,将来唯恐会成为大明的祸端。
吴三桂匆匆赶来大政殿,与祖大寿碰头,焦急的询问道:“舅舅,搜查了王宫多次,始终不见孝庄与福临的踪影,她们会不会逃出了宫?”
“应该不会!没瞧这些个家伙们都跑来王宫避难了么,他们认为这里兵多安全,殊不知太子偏偏攻下这里,就是为了斩杀正主孝庄与福临。”
“找不到正主,那现在该怎么办……”吴三桂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太子朱慈烺面沉如水、煞气滔天、气势汹汹的而来。
他用戟尖指着吞齐喀逼问道:“布木布泰那个贱人在哪?还有小杂种福临在哪?快说,不然灭你满门、诛你九族!”
瑟瑟发抖的吞齐喀,此时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气的,他怒不可遏的咆哮道:“孝庄皇后乃是先帝正妃,岂能你这般侮辱;福临乃是先帝子嗣,何来你这般污蔑……”
“哼!大玉儿与多尔衮早已有染,你们怎么可能不知;这个贱人还色诱了洪承畴,难道你们都是瞎子,看不到么……”
朱慈烺如此这般笃定的一说,顿时让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惊愕不已,不是他们不想承认这些事实,而是这伤疤揭不得,因为关系到清廷秘史和皇位得正与否的秘密。
不然,多尔衮能做满清的皇帝,他为什么不坐,还不是因为布木布泰告诉多尔衮,福临就是他的儿子的缘故。
既然儿子当了皇帝,那当老子的也就没有必要折腾了,正好一步到位,省得再传位了。
这么一说,福临当然是小杂种了,要不然,这家伙也不会早早的出家当和尚,丢下整个大清不管,原因就是他的亲娘布木布泰告诉了他真相,让其无法接受而已……
还有,布木布泰去了一次牢房,说服洪承畴,第二天洪承畴就降清了,敢说这个女人不是贱人,又是什么!
朱慈烺可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他一心只想弄死这两人,让满清内部大乱,再次陷入争权夺利的分裂中。
他见吞齐喀不说话,直接将方天画戟往前一递,噗呲一声刺死这家伙,血溅一地,然后又指着艾度礼威胁道:
“要不想步入他的后尘,就赶紧说,不然,你的下场比他还要惨……”
震惊之余的艾度礼,他不怕死,也知难逃一死,可他想在临死之前弄明白:这些宫廷秘史鲜为人知,大明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很显然,此时此刻也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算问了,大明太子肯定也不会说,于是,他梗着脖子,闭口不言。
好样的!又是一个硬气的贼囚,既然你们都如此硬朗,那本太子就不妨更凶残狠厉一些。
刷刷两下,只见艾度礼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倒飞着而去,鲜血喷射不止,惨叫不断,这是要活活流血过多致死的节奏啊。
如此举动的震慑,直把清廷的内政大臣们,吓得冷汗连连、浑身抖如筛糠,频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