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芽用小粉拳敲了敲霍实的额头:“我看你真是迷糊了,该吃晚饭了不是晚上是多久?”
“丁海泉呢?他人在哪?”霍实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的正事。
“他啊?他今天下午没来。今天下午除了你就没人来了。”
“没来……上次说好了是今天见面啊,我没记错。”霍实肯定道。
“那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别想那么多,小傻哥快吃饭。”谷芽打开了霍实的饭盒。
霍实接过了饭盒,慢条斯理地吃着,越吃越寻思事情不太对劲,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呢?”
“怎么会,他可是戒备队员,一定是有什么紧急任务吧?”
“刘洪礼还是戒备队队长呢。”卫医生不合时宜地补充道。
“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霍实开始紧张起来。
其实霍实的担心得不是只对丁海泉,丁海泉和他的关系更多是属于有共同目标的战略同盟;霍实更担心的是如果丁海泉出了事,那就意味着自己和他的复仇计划已经被暴露,那就意味着现在的生活将完全被搅乱,而谷芽、程曦、卫医生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
霍实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把过多的消息暴露给丁海泉、包括程曦和梦行者的身份,不然可能现在在霍实脑子的被迫害臆想会更加严重。
“不会的,你想太多了。”
谷芽轻轻抱住了霍实,霍实头脑中的臆想也渐渐平息,轻松了起来。
“啧、啧、啧,快放开他,他现在感冒,你想被传染吗?”卫医生拿着筷子唾沫横飞地指责着谷芽。
霍实轻轻推开了谷芽,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开始吃起了自己的晚饭。确实,霍实也觉得自从刘洪礼的死后自己开始变得越发神经质,在复仇欲和压力的摧残下自己变得疑神疑鬼。
也许丁海权真的是接到了临时任务没来得及通知自己吧。
吃完饭后霍实趁着天色还没有暗尽,也为了不让感冒传染给谷芽,他早早离开了诊所回到了家中。
在感冒药和累日睡眠债务的催促下,霍实刚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夜霍实睡得很深、很沉、很香,一觉就到了天亮。得益于充足的睡眠,早上起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感冒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头也不再那么昏沉了。
在洗漱整理完已经有点异味自己后,霍实打算今天继续让身体休息休息,暂时不锻炼身体,吃过早饭后去找丁海泉了解一下昨天的情况。
但霍实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丁海泉。
丁海泉躺在霍实家门口,身上被糊满血污——他的胸膛和肚子被匕首捅了无数下,内脏几乎全被刺破。
丁海泉眼睛鼓鼓地睁开着,早已死去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