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沅笑他:“别骚了,起开。”
麻将牌场手段太多,与那些赌牌的不下一二。
墨衍修一点都不害怕,他相信纪沅,何况自己那么多金山银山,就算纪沅连输一个月都养的起。
普兰达为两人安排了一个干净宽敞的牌桌上。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带着一顶黑色的盆帽,纪沅看不太清他的脸。
只见这个人对普兰达说了句:“请问这牌桌还有没有空余的位置?”
说话文绉绉的,和许戈的软气不相上下。
普兰达看了两人一眼,纪沅淡然答道:“当然可以。”
那人坐下,连带摘了帽子放在一边,似乎还挺有讲究,这人的动作很拘束。
“还空两个位置,你再去随便找些人来就行。”
墨衍修对普兰达说。
“好的墨。”
找来的那两人看样子是刚来牌场的,五大三粗的模样看似杀伤力十足其实不然,图有一副外表罢了。
纪沅的心思不再牌技上,而是在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异样。
墨衍修知道纪沅在想什么,他拍了拍纪沅的肩给她一份安心。
纪沅的人生本就是一场开了挂的人生,只见将胡的牌在下一秒摸牌时总能轻而易举摸到想要的那张牌。
几轮下来纪沅赢的金满钵满,那两个五大三粗的人对纪沅产生了不满,他们抵的押注大,输起来也损失惨重。
于是其中一人就要求检查纪沅是不是做了勾脚暗号,一些棋牌上的套路在这一刻全部凝聚在纪沅身上,反倒是一开始的那个帽子男,很沉静的看着即将要闹事的两人。
“女人,你指定是动手脚了。”
男子站起来指着纪沅的鼻子就说道。
墨衍修冷笑一声他拿下男子悬挂在空中的手,阴鸷的眼神望向男子,手突然用力只听男子发出一声惨叫。
“瞧瞧,你未免也太输不起了。”
松开那只被他掐断的手指,墨衍修拍了拍手。
男子面部扭曲到一块,另一个想打抱不平,但又不想做下一个被掰断手指的人,于是他硬着头皮讲着道理:“这不是输不输的问题,要说输我当然可以接受,但这女人三番五次全是自摸胡牌,一张多余的牌都没有,两分钟结束,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听到动静普兰达紧忙赶来。
“发生了什么事?”
他询问着。
墨衍修颔首抬眸漠视的看着男子:“我倒要问你,带来打牌的都是些什么人,谁给他的胆子敢公然污蔑我夫人。”
墨衍修发怒,普兰达顿时变成一个惊慌失措的小老鼠,他急忙安抚墨衍修的情绪:“真是抱歉尊敬的墨,给您带来了不好的体验。”
说着对讲机开启:“保安,请速上二楼有人闹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私不分恶意袒护,他们可是动用手脚的卑鄙小人!”
男子恶狠狠的骂道,纪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响让墨衍修先是一惊而后心疼席上眼梢。
他蹙眉抬起纪沅的手想检查却被纪沅一把甩开,知道纪沅已经怒了,许戈领意上去就是一拳将那辱骂的男子打倒在地。
墨衍修握着纪沅红掉的手反复揉搓:“老婆,这点小事交给我来就好,你不要动怒。”
黑帽男子反应够迅速躲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