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父顿时就怒了,自己看他可怜,才一路背着他。
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是装出来的!
这不妥妥的把人当猴耍嘛!
“好啊,你个混蛋!竟然装病来骗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匹父愤怒地咆哮。
“不要啊,我没有骗你啊!我是真的被你打伤了啊!”保镖声嘶力竭的呼喊。
匹父认定保镖就是在欺骗他。
所以,压根就不听他解释。
匹父双手抓住保镖的双腿,然后狠狠往地上一掷。
砰——
保镖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地上泛起一阵浮沉,呛的人难受。
徐洋和匹父不愿再搭理这个小子,便朝屋里走去。
走了没几步,屋里走出一个妙龄的女子。
穿着很漂亮的衣服,长发飘飘,很有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她见了徐洋,立马露出一抹快乐的笑容。
“我好看吗?”
女孩过来揽住徐洋的胳膊,问他。
这个女孩,长的的确很好看,也很惹男孩子喜欢。
可是,她上来就抓住徐洋的胳膊,问徐洋她好不好看。
这是几个意思?
拉皮条嘛?
徐洋觉得有必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便摆脱了她的手。
没好气地说,“你踏马有病吧?我又不认识你,你问我你好不好看?”
那个女孩被徐洋一番羞辱,竟然脸不红心也不跳,跟没事儿人似的。
她再次挽住徐洋的胳膊,笑道,“呦,没想到你还挺有脾气,不过我喜欢!”
此话一出,令徐洋大跌眼镜。
徐洋总觉得,眼前这个女的,特像一个人。
就是那个喜欢把病人绑成木乃伊的女医生!
可是,她的样貌年轻漂亮,甚至有几分妖娆。
这又与那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截然不同。
徐洋有些困惑,难道眼前这个放浪的女人,是那个变态医生的女儿?
徐洋试探着问道,“你和刚才那个医生什么关系?”
女人笑嘻嘻地说,“哪个医生呀?我怎么没有看到?”
“就是刚才进去那个,被刘妈称为小姐的那个!”
女人摇摇头,“不记得,不认识!”
这就奇怪了,那个变态医生,明明进了屋子,而这个少女又是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她们怎么会不认识?
“秋树!你闹够了没有?待会儿把客人吓跑了,我可拿你是问!”
这时,一个白发老者出现在屋门外。
灯火昏暗,徐洋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单从声音来看,他应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
徐洋早就想摆脱秋树的纠缠,只是苦于没有办法。
现在慈眉老头的出现,恰好帮徐洋解了围。
徐洋趁机摆脱秋树的纠缠,朝那个老头跑了过去。
“哎,大爷,您慢点,别磕着,我来扶您!”
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徐洋故意跟那个老头套近乎。
老头见徐洋这么客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走,走,年轻人,跟我一起进屋!”
老头子也是十分的热情。
秋树见徐洋竟然把自己一个人丢下,心里很不爽。
脸上明显可以看出,有些许不悦。
“哼,你早晚都是我的!”
秋树恨恨地说。
随后也跟着进了房间。
“哼,你做梦!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把徐洋让给你!”
凉爽从黑暗里走出来,眼神里布满了愤怒。
凉爽走进房间的时候,老头已经和徐洋聊开了。
凉爽快速扫视着屋子,忽然,发现秋树那个丫头,竟然贴着徐洋坐。
而且,一双手还不老实地搞着小动作。
这可把凉爽给气坏了。
“臭不要脸!”
凉爽骂了句,也搬了个小板凳坐了过去。
秋树见凉爽横叉进来,心情很不爽。
这是她和徐洋的二人世界,岂能容许其他女人介入?
不过,秋树并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敌意。
而是很客气地对凉爽说,“你是客人,怎么能蹲在这里坐小板凳呢?
那里有舒适的椅子,上面掏了棉花垫子,坐起来会很舒服。
你还是去那里坐吧!”
凉爽怎会看不出秋树的险恶用心?
不就是想把她支开,好跟徐洋莺莺燕燕嘛!
这绝对不行!
凉爽笑着说,“不了,我缺乏安全感,没有我老公的陪伴,我会害怕的。”
凉爽故意将老公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警告秋树,徐洋已经名草有主了。
她就不要在徐洋身上浪费功夫了!
凉爽喊徐洋老公的时候慈眉老头也是吓了一跳。
他问,“年轻人,你已经结婚了啊?”
徐洋不想凉爽尴尬,便笑着对老头子点点头。
老头看向秋树,嘱咐她,“秋树,别胡闹了!人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就别往上靠了。”
秋树狠狠白了老头一眼,“爸,您老啥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乱插手了。我的事,我自己回看着办,不用你操心!”
说完,秋树又对凉爽说,“你不是缺乏安全感嘛?你蹲在徐洋身边,就有安全感了?
我有个大宝贝,肯定能够给你安全感。
要不要去看看?”
秋树没法待在徐洋身边,凉爽也休想待在他身边。
秋树便找了这个理由,让凉爽离开。
凉爽当然不希望离开。
可是,老头要和徐洋谈事情,她不方便在场。
只好跟着秋树一起出去。
“快说吧,你有什么大宝贝?”凉爽便走边问。
秋树笑着说,“你肯定猜不到。
我这个大宝贝,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也会让你爱不释手,恨不得整天和它腻在一起。”
凉爽听了,越发觉得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宝贝,竟然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能够让人欲罢不能?
“你能给我一点提示吗?”
秋树想了想,“首先它是活的,其次它是长的,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
活的?长的?还是活蹦乱跳的?
凉爽忽然想到一个东西,非常符合这几个特征。
凉爽试探着问,“你说的该不会是黄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