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说何雨柱使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徐洋打死都不相信。
徐洋觉得,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徐洋让许大茂将吃面的具体详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自己。
在听取了许大茂的讲述之后,徐洋发现了一些可疑之处。
徐洋说,“茂哥,我很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你现在一定以为是何雨柱下药害了你,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我却觉得你是冤枉了何雨柱。”
“我冤枉了他?怎么会?”许大茂见徐洋替何雨柱辩解,瞬间就嚷嚷开了,
“我可问过秦淮茹,那碗面就是何雨柱亲手做的,如果不是他故意在那碗面里下药害我,还能有谁?”
徐洋说,“你先不要着急,听我细细解释给你听。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碗面的确是何雨柱做的。
但是,药是不是他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药的确是他下的,他为什么要下在自己那碗面里?
你刚才也说了,你是见他和秦淮茹先后离开,才跑过去,把那碗面给吃掉的。
这就是说,他事先并不知道你会吃掉那碗面。
那他为什么还要往面里下药呢?他总不会下药给自己吃吧?”
“这.......”
许大茂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许大茂忽然拍着手说,“照你这么说,何雨柱还真不是下药的那个人。
可是,如果下药之人不是何雨柱,那又会是谁呢?”
忽然,许大茂想起一个人。
不过,旋即,他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徐洋见许大茂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便说,“我想你应该已经有了怀疑对象。正好我心里也有一个怀疑对象,不妨把你怀疑的那个人说出来,看看是否是同一个人。”
许大茂说,“我这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我觉得,我的怀疑很大可能是错的。
因为秦淮茹这人我很了解,平常除了喜欢占别人一点小便宜,其实并不坏。”
徐洋看了许大茂一眼,“看来,你的怀疑对象是秦淮茹?”
许大茂点点头,“那你呢?你怀疑的人是谁?”
“我跟你一样,也是怀疑秦淮茹。
那碗面,本来是应该被何雨柱吃掉的,只是阴错阳差被你给误食了。
何雨柱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而当时和何雨柱一起吃面的人,又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所以,我想一定是她在面条里下的药。”
许大茂有些不解地问,“可是,秦淮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说,他们两个躲在玉米地里,偷偷给何雨柱下药,还能理解。
可那是轧钢厂的食堂啊,那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何雨柱要是吃了那碗面,岂不也要像我这样犯错误?”
徐洋嘿嘿一笑,“说不定秦淮茹好的就是这一口!”
“嗨嗨嗨!我说你们俩,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这是保卫科,你们怎么还聊起天来了?
都给我把嘴巴闭上,一会儿自有人来处理你们的问题。”
保卫科的同志用手敲着桌子,大声喝道。
徐洋和许大茂都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没过多久,李主任走了进来。
“李主任,您来啦!您坐!”
保卫科的同志,献起殷勤来,那叫一个面面俱到,一会儿给李主任让座,一会儿又给他端茶倒水。
李主任冲那位同志点点头。
随后,又扫了徐洋和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的事情,他也是刚知道的。
他和许大茂喝过几次酒,也算有点儿交情。
他走到许大茂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问,“大茂啊,你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好好放映你的电影,怎么净干这些糊涂事儿?
家里不是有个免费的吗?干嘛还要出来搞事情?”
许大茂立刻向李主任吐苦水,并添油加醋地将何雨柱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主任一脸为难地说,“大茂啊,你这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的说,我也不能去办何雨柱啊!
这样,等你哪天收集到了确凿的证据,再来找我。
到时候,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李主任,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吧?
您也知道,我是咱们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要是我一直关在这里,电影可就没人放了。”
李主任也很为难,四九城会放映电影的人,屈指可数。
许大茂更是轧钢厂唯一会放电影的人,要是把他一直这么关着,确实不行。
李主任便说,“你去找刘岚,请求她的谅解。如果刘岚不予追究,那你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一听,感激地握紧了李主任的手。
“我不会谅解他的!”
刘岚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