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提供了通往巅峰的梯子,你却拒绝了。”
徐洋笑笑,“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我也就是一俗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吃你的软饭嘛?”
凉爽好气地问,“为什么?”
徐洋哈哈大笑,“因为你能给我的巅峰,也就比那寿光的静山高一丢丢。
我实在是不稀罕要!哈哈哈!”
凉爽听后,感觉尊严收到了侮辱。
她主动给徐洋一步登天的机会,竟然被他嫌弃了!
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徐洋,你真是太可恶了!
今后自然灾害的时候,休想让我接济你!”
说完,凉爽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凉爽快速消失的背影,徐洋长长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为的就是把凉爽给骑走。
不然,他还真不好为偷鸡做准备。
凉爽走后,徐洋在屋子里躺了会儿。
觉得院子里应该没什么人了,就偷偷溜去了许大茂家。
今天娄小娥出去了,也没在家。
就只有两只鸡在笼子里互相啄来啄去。
徐洋悄悄地靠近那个鸡笼子,看着里面的两只老母鸡,自言自语道,“哎呀,鸡呀,对不起了,一会儿就要把你给吃掉了。
不过,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自己投胎成一直老母鸡呢。
你投胎做个人,不就用不着被人吃了嘛,而且投胎做人的话,也不耽误你做鸡。”
徐洋伸手将鸡笼子扒开,将手伸了进去。
“徐洋!你干嘛呢?”
忽然,有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徐洋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识凉爽。
徐洋拍着胸脯说,“哎呦呦,吓死我了,我以为许大茂回来了呢!
许大茂要是知道我偷了他家的老母鸡,他非跟我绝交不可!”
凉爽冷着脸盯着徐洋,“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偷鸡嘛?”
徐洋讪讪一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哼,徐洋,我就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在忽悠我,你把棒梗打成那样,就是诚心的。
我恨死你了!”
徐洋说,“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忽悠你。
今天就算我不偷这鸡,也会有别人偷。”
“我不信!”凉爽阴着脸说。
“好,你不信是吧?那咱们就打个赌,我现在把鸡放在这儿,一会儿保准有其他人过来偷这鸡。
你可以在这守着,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你只允许在一边看着那人偷,不能阻止她!”
凉爽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
徐洋懒懒地说,“当然是验证我昨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只有偷鸡贼将许大茂的鸡偷了,许大茂才会去找一二三大爷,让他们开全院大会。
开会的时候,你也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要诬陷棒梗。”
凉爽见徐洋说的一脸认真,便说,“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
我就在这儿守着,无论谁过来偷鸡,我绝不阻拦。”
交代清楚后,徐洋便离开了。
他现在是无法去偷鸡了,必须找个其他人代替。
到底应该找谁呢?
傻柱?
不行,傻柱的名字里虽然有个傻字,但是他人并不傻。
根本劝不动他去偷鸡。
再者说了,傻柱好歹是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工资那么老些,就算跪下喊他爷爷,他也不会答应。
徐洋正犯愁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嘻笑声。
循声过去,发现是小当和槐花。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小当和槐花来的也太及时了。
原著中的偷鸡贼,是棒梗不假。但是小当和槐花两个人,却是帮凶。
论偷鸡,她俩肯定熟悉啊!
徐洋打定了主意,就让小当和槐花去偷鸡。
徐洋是个成年人,一些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请人办事儿,肯定要送礼。不送礼,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儿啊!
徐洋本打算给他们几毛钱,让她们去买点儿糖果。
可是一摸口袋,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徐洋这才想起来,他已经两天没有出摊了。
他不像轧钢厂里的那些人,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
徐洋出摊给人算命,赚多少钱,那全看老天爷心情。
老天爷心情好,今天生意就好一些,赚的也就多一些。
老天爷心情不好,一个来算命的都没有,一天只能喝西北风。
正是由于收入的极不稳定,让徐洋几乎没有什么存款。
“擦,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就吃凉爽的软饭了。
吃软饭多带劲儿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跟个富家少爷似的。
哪像我现在,兜里穷的连一毛钱都没有!”
虽然兜里没有钱,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送点什么好呢?
徐洋忽然想起家里的那张儿童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