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死呢!
叶尘心有种说不来的感觉,这一刻,他想杀人,至少刚刚那位想要折磨白驰的人,一定要死。
城上戴着面具的帮主,听着叶尘来了,正要下城墙。
突然看见远方走来了一身影,这让他想不通,刚刚亲手杀了这俩人,现在他又来干什么?
不过竟然来了,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吗?
不止帮主,所有被绑住站在城墙上的望川城人都看到,一个迎着夕阳余辉的修长的身影,身影渐渐清晰,那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长长的头发无风自动,拥有一张俊秀的脸庞的少年,手中提着一把长剑。
少年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了城墙下,把白驰的尸体抱起,放在了曾春的尸体旁,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后那少年嘴角露出微笑,对着城墙上说道:“小川,听说你在等我啊!”
“我来了。”
众人诡异的看着眼前这幕,小川是谁,唯有大带着面具的帮主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本名叫吴川,就是眼前这人,他恨到骨头里的人,给了他如今这一切,大喊道:“叶尘,你今天,还不束手就擒。”
“小川啊!我知道你恨我。”叶尘冷笑道:“可当时你逼我在冰冷的水里游了四十八天,每天靠着吃生鱼,喝河水为生,休息也只能晚上休息啊!”
“我送你四十八刀,一点都不为过吧!”
四周众人一听,不由打了个寒颤,吃生肉,喝河水,四十八天。
吴川也知道当初逼得叶尘吃生肉是家常便饭,还吃野草树皮的,可叶尘为什么非要在他的脸上动刀了,这还不如杀了他,怒吼道:“叶尘,你说你自己该不该死,来人,在他死前把他的条条大罪唱出来。”
只见城墙上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长相平凡,此人一手持两块木板,一手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江湖上说书人的打扮。
他慢慢有节奏的敲打两块木板,嘴里也有节奏飞快的说道:
“铛里个当……”
“少年名叶尘,出生叶家,为名门。”
“一岁能言又能文,人人都说年少才。”
“叶家人人当宝怜,谁料是个丧门星。”
“丧门星……”
“八岁,横行帝都欺少年,少年为他国皇子,差点引起两国难。”
“十岁,水池里面去钓鱼,谁知钓出一大鱼,毁城灭池几百里。”
“当晚密谋加偷袭,一块骨头把皇子打残疾。”
“叶家知道逢大祸,父亲一力保不死。”
“一无所有逃帝都,当天知道祸害去。”
“举都同庆好几日,谁料祸害心不死。”
“一路祸害到如此,调戏女孩和妇女。”
“坑蒙拐骗无法及,皇子听闻有此事。”
“命令我等来抓你,谁知小儿太奸诈。”
“一路无所不用极,天道抱应何不爽。”
“今日我们来到此,定把祸害除于此。”
“除于此……”
有节奏的木板敲打声,还未停下来。
在场众人一片安静,没想到看着如此俊秀出尘的少年竟然是如此之人。
叶尘一听,这是得多恨他啊!都编成了快板了。
“叶尘,你可认罪。”吴川喊道。
叶尘没有说话,直接把出自己的灵石,用剑柄敲也敲了起来,这是要在文化上侮辱他啊!他绝不能忍!有节奏的唱道:
“铛里个当……”
“我是名叶尘,出生为名门。”
“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世间多谣言,把我命改变,命改变……”
“八岁那年,初出门,巧遇一位少年人,仗着家世,欺凌人。”
“我一身正气,我那叫行侠仗义。”
“十岁那年去钓鱼,本欲钓来补身体。”
“那知钓出一只大鱼,穷凶极恶追我跑了好几里。”
“这不算完,我本欲一醉解忧愁。”
“那知出现一个死胖子,一块骨头把皇子打残疾,打残疾……”
“胖子身行快如电,留下我来把罪垫。”
“所有人是,不听解释不听劝,逐出帝都把罪圆。”
“我本世间一位好男儿,奈何世道多苦难。”
“一路流浪到如此,看见女孩被拐骗。”
“我怎能视而不见,坑蒙拐骗更是假。”
“本是两厢又情愿,都怪人心太复杂。”
“硬说我是把他骗,一路波走到望川。”
“希望各位不要听信谣言!”
“信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