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秦希谚便冷冷地道:“1月21日,傅行云把他名下所有动产和不动产,包括行云集团的股份,全部都转移到了温教授的名下,他这么大的动静,不是征兆?还是廖助理想说,你作为他的贴身助理,不清楚这种事?”
秦希谚这番话出来,不仅廖唐脸色大变,而一直对找傅行云没什么反应的温田田也脸色大变。
傅行云把他名下所有动产和不动产,包括行云集团的股份转到了她的名下?
怎么可能?肯定是秦总裁弄错了,要不然就是说错了。
一直到廖唐开口,她才知道秦总裁说的全部是真的。
“没错,我知道我们傅总安排把名下所有资产转给温小姐的事,也知道他消失的事。但我现在确实联系不上他,也找不到他。”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温田田也终于第一次主动开口问了关于傅行云的事,“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又不喜欢我,他把他的资产转给我干什么?”
“傅总不喜欢您?温小姐,您这是对傅总有多大的误会啊!”廖唐真的为他们家傅总苦涩,“我知道傅总喜欢您是在他那次为了救您而受伤住院的时候。当时他让您离开,我接手照顾他。”
“结果当天晚上他就开始发烧,然后连发三天三夜。而那三天三夜,傅总都是在喊您的名字。”
“我本来想去找您去医院看他的,但他不允许,他说您有喜欢的人了,不能再去打扰您。后来,知道叶总不是您的男朋友,是您的学长的时候,傅总他好高兴,他说要重新把您给追回来。”
“您当时不愿意给他机会,半点都不给。我心里很不平衡,特别在发现,只要您生气,他就会自责、后悔地拿匕首刺自己一刀的时候,当时我想劝他离开自己。但他说他离不开。”
“所以,我去找您,把他自残的事告诉您,想让您陪着他。那一段日子,大概是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见过的他得最开心的日子,不仅没发过一次病,开会的时候,他有常常在暗自地发笑。”
“可惜好景不长,从11月底开始,他脸上的笑没有了……”廖唐说到这里的时候,温田田插嘴了,“不可能,11月底他开始接受何医生的治疗,他的病情开始转好,怎么可能不笑?”
“那是他为了让您高兴,在您面前营造出来的假象。”停顿一下,廖唐继续道:“实际上,他的身上随身携带着一把匕首,在您不注意到的地方,随时随地地给他自己一刀。您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公司的股东,就那天您发现媒体新闻的那天,他本来是被股东给逼得退位的,后来他从西装口袋里把匕首掏出来,插在会议桌上,把所有股东都吓了一大跳……”
“廖唐你不用编这些东西骗我,我有何医生的电话,我可以立即给他打电话对峙。”温田田举着手机说。
“您打吧。”廖唐回答。
“你……”温田田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何医生的电话,然后拨了过去,“何医生,我是温田田,我想问傅行云的病情……”不知道何医生那边说了什么,温田田的脸色一片惨白,“何医生你骗我的是不是?傅行云他明明已经好了、已经痊愈了……”最后温田田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然后眼泪无声无息地从温田田的脸颊上滑落下来,越流越凶,越流越凶。最后是苏欣劝住了她,“田田,我们先不哭,先找傅行云。”
“对,先找他。”温田田抬起手擦干脸上的眼泪,然后冲着廖唐问:“他在哪里?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对不起温小姐,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廖唐回答,“他只说过,要找一个疗养院,然后一个人慢慢地过。我原本以为,他至少会让我知道他在哪里,毕竟,他对您做了那么多安排,关于您的事,他应该想通过我知道的。没想到,25号他从医院里消失后,跟我的联系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