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虚弱。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很新奇,但更多的是无力。
杜月声一动也不想动,就靠在卫生间冰冷的墙壁。
她很累,她想睡觉。
有那个人在客厅守着,肯定不会有人能进到自己卧室的。
睡一觉吧。
“你这样会着凉的。”
浴室内响起男人的声音。
狭小的空间让男人声音自带回响,就好像是在杜月声耳边说话一样!
谁!
常年处于紧绷的神经,立刻投入工作状态。
杜月声大腿发力要弹身而起。
手摸向腰间的枪。
枪是摸到了,但双腿只站起来一半就没力了。
该死!
怎么会腿软?
没有过经验的她,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调整着姿势,力求能在摔倒的同时不会晃动她的手臂。
她举着枪对准着男声来源处,保险已经拉开。
她不想用嘴说话,只想用子弹和来人交流。
十米之外枪快。
十米之内枪又快又准!
浴室的花洒距离门的距离,也就十米左右!
“谋杀亲夫?”
能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里的,当然只有李烟雨。
抱住将要摔倒在地的杜月声,冰凉的体温让他皱了皱眉头。
夺走杜月声的枪随手放在一边。
“在我面前,你以后只能玩我的枪。”
你还用枪?
我怎么没见过你用枪?
她丹凤眼就像扫描仪一样,将李烟雨从到下扫了个遍。
还是没发现哪里放着枪。
算了,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该死!
他不应该在客厅里守着我吗?
在卧室也行!
怎么会出现在浴室里!
“我担心你,至于什么时候来的?”
李烟雨玩着杜月声的柔顺发丝。
“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