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破了大天不还是偷了东西吗?你有能耐哭,有能耐别偷啊?你既然偷了就别再虚伪的流泪了。在他看来秦淮茹的哭,并不是悔恨棒梗犯错了,自己没有教好他。
而是哭这小子为什么手脚不利索的被发现。
何雨柱此刻也显得有些神色尴尬。不知道怎么着,看伍员这架势好像就不打算给秦淮茹一次机会了。
当即就试图打着圆场一脸不在乎的摆摆手冲着伍员说道:“行了员子。不就是一只鸡吗?我赔还不行吗?瞧你小题大做的?”
然而他刚刚试图掏钱。忽然就感应到了伍员打量自己的目光。何雨柱还以为是伍员想开了不禁面上一喜。在他看来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啊。能不给自己面子吗。然而等着他的便是伍员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
“柱子我问你啊。如果我说你的档案上面记录在‘偷窃公家财产’几个大字。你会这么想?”
就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何雨柱把嘴闭的严严的。本来一肚子气想冲着伍员撒。一听到‘公家’两个字之后顿时就烟消云散了。随后便干巴巴的冲着伍员不禁开口问了一句:“不会这么严重吧?”
“你说呢?”
何雨柱不敢开口了。他一开始觉得伍员有点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点酱油一只鸡吗。这只鸡还是许大茂家的。在他看来就应该丢。
伍员是自己的好朋友,并且还是保卫处的班长,居然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让自己在秦淮茹面子丢了份儿!
可是当伍员把这话说开了之后,他便一句都不敢说了。这年头、吃喝拉撒睡恨不得都是公家的。这要是跟‘偷公家’三个字绑定了,那么以后就别想翻身了。谁也不会用他。
而秦淮茹眼瞅着何雨柱只是被问了一句,便不敢在说话。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问道:“柱子?柱子你就真的不打算管我们母子两人了吗?”
“你要知道。我们接下来可是要受到惩罚了?”
不就是偷了只鸡吗。就要受到惩罚,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何雨柱闻言张了张嘴,最终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敢说。
“柱子……”
何雨柱哪里会搭理她。并且伴随着她话音刚落。
伍员直接开口厉声呵斥了起来:“这里没有什么柱子不柱子的!秦淮茹。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保卫处。不是你家的炕头!怎么?你儿子偷东西了,你就站在这里向单位哭穷!”
“那么我问你。你是打定了心不打算掏这个罚款了是吧?”
“不!不是的我……”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慌了。这名头要是让坐实了以后自己别说当三年学徒工还没有转正了,怕不是这个临时工自己也当不上了。
“伍科长。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在意!我刚才不应该冲你那样说话,请你原谅我吧……”
当即秦淮茹就急忙点头弯腰的赔礼道歉。一开始伍员觉得这家伙是想开了。
可是当他听了一会之后就发现,这家伙除了说不要自己和她在意。就是不提赔钱的事情。并且瞅她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个恶霸,就是要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