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太阳毒的能直接在石头上煎蛋。
刘一品坐在树荫下拿着酒杯,看着海岸线,想着从昨天上船到现在这短短一天里发生的一切,士兵们在打扫战场,卢修斯走了过来站在旁边。
“坐下我的兄弟。”刘一品从随行奴隶的背包里又拿出一只杯子,用马皮酒袋给卢修斯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老卢是个练家子,不太会这些政治上的东西,平日里也不大会聊天,你让他用军哨吹一套命令,他比谁都6,你让他说说最近罗马政治局势,他脸能憋成绛紫色,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卢修斯羞答答的坐在刘一品边上,喝着冰凉的红酒。
“这次损失不小啊,卢修斯,不知道多少兄弟折在海里。你清点没,登陆这一仗,我们损失多少人。”
“长官,不要太难过,海上的兄弟,在海神的怀抱里,会顺利走向来世的,起航前,我们祭祀过了。登陆战,死亡不到一百人,受伤的大约有二百多人吧。”
卢修斯是个巨迷信的人,基本属于上个厕所都得献祭点啥给厕神那种传统的罗马人。他本不赞同刘一品和凯撒这种驱逐元老院的做法,认为他们是异类,可凯撒仍在执政官任内,故而法律角度讲,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再加上凯撒和刘一品收买了大祭司,人家给占卜,出了个大好的预示,整个罗马都倒向了凯撒,卢修斯心里再不爽,也没话说。
“我决定今晚就在岸边扎营,希望那些船只是在暴风雨中和我们走散了,我们等着他们,他们会来的。”
“是啊,希望他们会回来。”
午饭又是烤鱼,吃完饭,士兵们也把原来驻军的帐篷收拾出来了,刘一品住了间最大的,进去二话没说,倒头就睡,这一天一夜,折腾惨了。
再醒来时,是被帐外嘈杂的欢呼声吵起来的,刘一品睡觉浅,平时里,他只要睡下了,很少有士兵敢大声喧哗,这么吵肯定有大事儿。
刘一品光着身子,找了块布随便在下体围了几圈,光着膀子出帐,只见早晨派去包抄后路的五艘船的人,浩浩荡荡回营来了,他们压着一串俘虏,牵着十几匹马,貌似是抓住了早晨逃跑的将领。
俘将被领到刘一品面前。
“姓名。”
“你们这些共和国的渣滓,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哥们被俘了火气还不小。
刘一品抄起旁边一把剑带着剑鞘朝着他脸上狠狠的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