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匍匐在令一名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的脚下,男人手上拿着皮鞭,时不时的挥向母亲,让母亲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呼叫声,母亲的后背已经满是青紫色的鞭痕。只要母亲一发出凄惨的叫声,男人的脸上就会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快感,男人说道,小母狗给我舔,母亲便像狗一样爬向男人的脚底,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着男人的脚尖,男人看着匍匐在他面前像狗一样的母亲,发出一阵阵瘆人肆意的笑声,房间里混杂着母亲舔舐男人脚尖发出的口水声以及男人肆意的嘲笑.......
年幼的巴尔不能理解这一切,他惊呆了,手中的苹果也不知觉的从手中脱落下,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房间里两个人的目光。
巴尔的母亲看见了门口的巴尔,露出恐惧的目光,大声的尖叫,站了起来推开了身边的男人.......
巴尔的母亲疯了,不久之后便死了,从此巴尔成了孤儿。
那一年,巴尔十三岁。
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巴尔无事不做,偷、砸、抢、烧、杀人,他什么都做过,甚至出卖过自己的肉体,在贫民窟的下水道里拼命挣扎着,无论自身会变得如何污秽。
十年后,在巴尔二十三岁的那年,他找到了当年的那名男人,将他杀死,从他的口中逼问出了当年的真相。
这名男人是名性无能,他只能靠虐待女性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但是没有**愿意接他的生意,因为他的手段太残忍,很多**都被折磨的身受重伤,甚至死掉。他找上了巴尔的母亲,而此时巴尔的母亲,染上了性病,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生意了,家里失去了经济的来源,而她还有一个孩子要养,便接受了男人的提议。
知道真相的巴尔,留下了眼泪,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水。
巴尔明白了一切。母亲是爱她的,虽然是个**,但是她至少在巴尔面前维持着作为母亲的形象,她之所以每天白日都将巴尔赶出屋外,是为了不让巴尔看见她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的丑态,维持着作为母亲最后的一丝矜持。
巴尔的母亲疯了,巴尔也疯了。他走上街道,疯狂的砍杀着街道上的行人,只要在他视野间的,都不放过。在巴尔看了,贫民窟是造成他和他母亲不幸的根源,是他必须为之毁灭的对象。
贫民窟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怎么可能任由巴尔肆意妄为,他们聚集在一起,一起围攻巴尔。然而巴尔强悍至极、悍不畏死,挑战者一一落败,其代价就是被割下头颅。
巴尔在贫民窟的街道上来回穿梭,鲜血逐渐染红了这条街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阻止他,就连贫民窟的亡命之徒都感到了恐惧,因为他们在巴尔的身上看到了野兽的凶残,以及那种不死不休的疯狂,那种笑饮敌血、无惧生死的疯狂。
很快巴尔的行为引起了安土城地下势力的注意,他们对于巴尔肆意打破他们制定的秩序感到不满,他们派出杀手,对巴尔宣判死刑,他们是安土城地下的君王,统治着安土城的阴影,对任何胆敢触犯地下秩序的人,严惩不贷。。
在黑暗君王的精锐的围攻面前,巴尔没有逃跑,而是疯狂的大笑着迎了上去,冲入敌群肆意砍杀,但是巴尔终究只是一个人,长久的厮杀让他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他丧失了全身的力气,满是崩口的锈剑从他手中脱落,双腿以无力支撑他的身体,他跪倒在地上,迎接着即将而来的死亡,在即将死亡的时刻,他想到了母亲,想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他笑了。
但是死亡却迟迟不降临在他的身上,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穿着红色衣衫的青年,他推开想要阻拦他的卫兵,走到了巴尔的跟前。巴尔看着衣着华贵的青年,想到了那一天他用母亲给予他的一枚银币买的红色外套。
“不错的眼神,就像一条疯狂的野狗。”
“你叫什么名字?”
巴尔抬头看向青年,回答道:“巴尔。”
“巴尔,你为什么要袭击贫民窟的人?”
“因为,因为——这片土地是我母亲不幸的根源,所以我必须要毁灭他。”
“但是仅凭你一个人又怎么能毁灭它,就算你毁灭了它又能如何呢,穷人们会在再次聚集,形成新的贫民窟,贫民窟的存在是因为贫穷,贫穷滋生罪恶,负能量便在此聚集、膨胀,所有沉沦其中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你复仇的对象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巴尔。”
“像你这样的人,死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青年毫不戒备的向巴尔伸出手,“跟随我,巴尔。我将赦免你的罪,包容你的痛苦,帮助你建造一座没有贫民窟的城市,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叫做尤里安·迈卡维,卡拉赞的伯爵,南境未来的统治者。”
从此以后,尤里安的身边多了一条忠犬。尤里安·迈卡维所至之处,必然有巴尔跟随,巴尔所至之处,即代表着尤里安·迈卡维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