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自以为此计天衣无缝,傲慢道:“那你说说,这血衣是怎么回事?”
“好,你们都看好了!”赵盘将血衣展开,转了一圈展示给众人看。
“刘横,我问你,那刺客是被何种兵器所伤?”
“刺客胸前中箭,负伤而逃!”
“什么箭能射出那么大的破洞?相府的箭头比竹杠还粗吗?”
姜离捂着嘴憋住笑,心想这质子看着没个正形,倒有几分机智。
刘横被他反将一军,狡辩道:“那一定是刺客在脱的时候,将洞扯大了!”
“对,刘捕头说得有理!”其他捕快在一旁附和。
赵盘点点头,看这刘横果然阴险狡诈很会狡辩。
“好,就算你说的对。我再问你,左胸这个地方中箭必死无疑,凶手怎么还能逃脱?”
刘横眼珠一转,诡辩道:“那刺客一定是穿了软甲,才没伤到要害!”
“对,刘捕头说得有理!”
“刘捕头果然是断案能手啊!”
伏累摸摸胡子,笑眯眯地看着他,甚感欣慰。
没想到这刘横不光神勇还有谋略,可堪大用啊!
姜离揪住自己的衣领,替赵盘担心起来。
那刘横百般狡辩,分明是想把他逼入绝境啊!
不能让公子因我获罪,大不了冲出去,杀了那两个狗官!
赵盘不慌不忙道:“刘横,你可真是能言善辩啊!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问你第三个问题!”
刘横胜券在握,趾高气昂道:“哼,你问吧!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既然箭没有射穿刺客的身体,那背后的血为何比胸口还多呢?”
“那是因为……”刘横想了半天都没答来,心中懊悔。
真是百密一疏啊!
倒鸡血的时候,没把前后衣服分开!
赵盘将血衣扔在地,负手笑道:“韩相,你认为本公子分析得可有道理?这分明是刘横蓄意栽赃于我!按韩律该当如何?”
“没用的东西!”伏累瞪了刘横一眼,转身施礼笑道,“公子,一场误会,看在老夫面算了吧?”
“算了?大秦律法严明,若是犯下此等罪过,杖责一百!韩相身为重臣,治下不严,难怪han国国力渐衰,位于七国之末!”
“这……来人,将刘横杖责一百,立即行刑!公子,老夫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伏累拂袖而去,留下几个府兵行刑。
“刘捕头,对不住了!”两名枪兵将长枪掉了个头,当棍子使。
刘横被按到长凳,哭天抢地地喊道:“相爷,姐夫!你别走啊!”
赵盘指着行刑的府兵道:“用点力,要能听到声响,否则不作数!我可数着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