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种的发现、研究和保护是非常花钱的，即使后面有如是基金会的帮助，但基金会的每一笔款项的来去都必须透明，该用到哪个慈善项目上不能有差错，也有关于灵种的慈善项目，但是捐献并不多，或者说并不够。

所以基金会做的更多是帮忙协调地方和余舜之间的沟通，而资金的大头一直都是余舜这边来出……来源自然是一系列灵种的生化研究成果——例如海皇鳐的电能、霸下的强互作用力等等，算是自给自足。

也是通过这一层关系，余舜才认识了沈见我。

“哼嗯~”柳智敏皱了皱鼻子，半哼不哼地应了一声，“以后不能玩那么晚了~”

“内，夫人Nim.”余舜飞快地应是，闭上眼睛慢慢地转动着干涩的眼球，让它们接收生理盐水的滋润，“你念给我听吧。”

“内，男票Nim.”柳智敏重新点亮已经息屏的手机，看着搜索栏下方的热搜词条，“哦呜，oppa，现在威博热搜前三都和你有关呢。”[1]

“嗯。”余舜表示自己在听。

「#Signal信号#剧本制作都好棒，这部剧一定大发了」「沈见我电视剧洗白之作？」「全员演技在线！」「见宝呜呜呜我的见宝，妈妈终于等到你了」「谁敢相信金惠秀已经50岁了？」「朴海英是谁，好帅啊」「朴海英应该先去演爱情偶像剧啊，Signal剧本的受众会影响人气和新粉入坑的」

「#我结再启#卧槽，三年了，爷的青春回来了，沈见我yyds」「史上最‘年轻’夫妇……男方出道第二天，女方出道也才半年啊」「这对夫妇应该叫什么啊？双鱼yu夫妇？玉(余)米(敏)夫妇？」「养眼夫妇！」「我昨天去了牙科医院，医生说我蛀牙了，不能再吃糖了」「呜呜呜呜小蛇妈妈不许你这么早就嫁人……不过男方好像还可以」「既然要上综艺，我可以理解为aespa即将回归了吗」「应该把柳智敏逮捕！她犯了重婚罪！」「让沈见我再度出山，为了宣传还买下我结，可能这就是世界魔术大师的面子吧」

「#余舜#我直接老公」「啊啊啊啊我的宝藏男菩萨终究还是藏不住了吗，集美们速速进我主页舔屏」「希望新粉们也多多关注余舜的魔术作品……只有那么多了，真正的看一场少一场了啊哭」「所有人向我看齐，我宣布件事！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公！」「Karina是我老公，老公的老公自然也是我的老公」「一下子多了好多女粉啊，联谊吗，我也会魔术的」「舜宝妈妈爱你，虽然我小你三岁，但是……妈妈爱你！」

“你是不是在光捡好听的给我念啊？”余舜睁开眼看着已经疯掉的柳智敏，把放在一边的余rina重新缠到脖子上，“我感觉应该会有很多aespa的粉丝骂我呢。”

“阿尼啊~哈哈哈哈。”柳智敏笑得整个人趴在桌上发抖，“oppa真的很有人气，最后这个话题我看好多发言的账号头像都是我们成员呢，说明是aespa的fans啊。”

余舜也不说话，眼角带着笑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好啦，是有一点。”柳智敏举起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点在小指末端的关节上，“就这么一小点，有很多fans都在帮oppa解释的。”

“这样啊，康桑哈密达。”

“嗯哼~”柳智敏愉悦地哼唧了一声，“那Oppa觉得什么好呢？fans对我们的称呼。”

“xx夫妇吗？”

“内~”

“……既然是fans对我们的称呼，只要fans习惯就好了，我觉得刚刚说的玉米就不错啊。”

“嗯~我也喜欢这个，圆圆胖胖的玉米，很可爱……也很好吃，哈哈~”

“那么……”

余舜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咖啡，柳智敏看到他的动作后立刻明白过来，举起自己的咖啡和他碰了一下，同时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玉米夫妇，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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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热搜、超话还有话题我分不太清楚，我每天上微博就是看一眼68和抽吧……所以大概理解意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