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宁静到来之后,肖隐就已经暗中给吞噬喂了两只猪蹄,这货吃了就睡,一直很酣然。
现在被肖隐拍醒后还有些懵,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两排由白气形成的尖牙,问道:“为什么我要做先知?”
“如果不做先知你就可能会被抓去切片,供研发室研究。”肖隐半恐吓的道:“如果不做先知以后都吃不到禁物之息了,别说其他人类的食物。”
“这么惨?”吞噬更懵了。
“所以你是不是先知?”肖隐问。
“那还用说吗?我是。”吞噬立刻道。
“记住,你在说出预测的时候,是通过我的口说出来的。”肖隐叮嘱,“我没说话前,你只要表现得高深莫测就行了,不要乱说话。一旦说错,我们都完蛋。”
“这个我会,装清高我会。”
“谁让你装清高了?是闭上嘴,假装一副高高在上、任何事都逃不过你慧眼的样子,你只要模样做到位,其他的交给我来说就行了。”肖隐道。
“慧眼?可我没眼睛啊!”
“继续抬杠我就饿你两天。”肖隐威胁道。
就见这张大嘴立刻闭上,发出“嗯嗯”声表示同意。
“记住。”肖隐继续道:“如果有禁器靠近你,让你的念头或者情绪只剩下唯一的食欲,也要记得。虽然那个时候你会很想吞食东西,但你始终都是先知,一个只要有东西吃就无所不能的先知。只是你预测任何事物时,都要通过我的口讲出来,你自己千万不能讲。”
“好的,我记住了,给东西吃才说,不给就无法预测,而且我负责吃,你负责说。”吞噬裂开嘴道。
“对,就是这样!”肖隐点头。
又与吞噬对了很多细节之处,确保到时候即使面临深度测试,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接下来的几天,肖隐又开启了深居简出的模式,不过他不能又一次躲藏起来,躲藏的方法不可能每次都管用,他只是减少了外出的次数。
期间贺琳直接来找过肖隐,本意是让他去进行隐纹的深度测试的,但顺便先询问了肖隐那枚黑白棋的作用。
这个不用隐瞒,肖隐如实告知,并言明自己通过先知得知,这黑白棋将来对自己会有很大用处,以防又被贺琳给要了回去。
两人谈论的过程中,肖隐一直表现出破了血祭仪式那个案子后,自己体力和精神似乎也透支严重的后果。
他不停咳嗽,还不时捶腰、捶大腿、扶额、捂胸、揉喉咙,一副病入膏肓、说不定哪个时候两腿一蹬,就要归西的样子。
这种情况下,贺琳虽然有想法,也压根没提让他测试的事,只是让肖隐好好休息,千万别只为了一心想要破案累垮了自己。
等贺琳离开后,没过多就麦斌也亲自到了肖隐的办公室。
肖隐倒是知道这家伙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对丁丁裤的热爱,但是他不可能为了不让自己接受测试,就抖出人家的隐私。
这样的话只会让麦斌更加怀疑他是不是为了隐藏更大的秘密,可能反而会适得其反。
麦斌果然是听了贺琳的话,还给肖隐带了一些药过来,让他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再想办案的事情,好好养身体。
实在不行的话,肖隐也可以去医院好好休养,费用由局里全部报销,同样压根不提检测的事。
贺琳第二次来的时候,给肖隐带了几枚符牌,这不是给他的,而是让肖隐多吸取一些里面存放的纯息,便于恢复他的身体。
肖隐只得照做,倒是把吞噬那货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