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村子方向,张剪沉吟。
“若非要去,晚再去如何?”文静男子道,了解张剪性格的他,心中明白其既然来了就绝不会什么都不做就直接走的。
“留个人放哨,其他人趁机休息会儿,晚陪我进村。”张剪道,事态发展到这一步,他自然明白如今一个人进村是不明智的。
“好!”众人点头。
而此时村里,只见孙黑圣刚起床,然后一如既往的来到主屋烤火与张花陪着张伟练武。
“擎哥,你说程金他们今天会不会来?”孙黑圣身旁张花忍不住问,从昨日回去到现在她依然念着这件事。
“来了不怕,而不来不是更好吗?”孙黑圣对她道。
“嗯……”张花只好轻嗯一声。
“花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孙黑圣突然转头面朝她开口道。
“啥?”
“你能不能教我哭?”孙黑圣说出目的,却是突然想到昨日其抱着自己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的事,心想起说哭就哭,一定有什么技巧。
“什么?”张花错愕。
“三叔说情绪刺激可能能让我恢复光明,而哭就是一种办法,但我哭不出来。你说哭就哭,我想你应该有办法才是。”孙黑圣道。
“这……”张花顿时红了脸。
“可以不?”孙黑圣追问。
“你好讨厌,分明是在取笑人家。”张花不满说。
“没,我说的是真的。”孙黑圣连忙道。
“真的?”张花还是不信。
“真的!”孙黑圣认真说。
“可是……这让人家怎么教你。”张花低声说,教人哭,她还真是生平第一遭。
“你说你怎么哭的就是了。”孙黑圣道。
“还能怎么哭,我不高兴就哭了。”
“怎样才不高兴?”
“别人欺负我,我自然就不高兴。”
“欺负……”孙黑圣皱眉。
“好了,人家走了,我娘还叫我打玉米,等忙完我在过来。”张花起身道,真是受不了他。
“那怎样算是被欺负?”孙黑圣抬头又问。
“想反抗又反抗不了不就是被欺负吗。”张花回头说。
“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孙黑圣若有所思。
嘭——随着门关,张花离开了房间。
“难道是……”倏忽想到南天门无力的一幕,孙黑圣心中顿时一动。
“可是当时我也没哭……”他又嘀咕说。
“难道……是死的太快没时间哭?”他随即又暗忖。
午时。
“张瞎子!”就在孙黑圣坐在火盆旁打瞌睡时,突然外面的一声大喝吵醒了他。
“二堂哥,我出去看看。”张伟皱眉道。
声音就是昨日刘二尾的,不用说是其来了,孙黑圣伸手挡住张伟道:“不用看了,是程金他们。你就在窗口告诉他们,就说院子和隔壁的杂物间我可以给他们用。”
“这……”张伟愕然看他,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