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
她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时牧寒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说到。
“嗯,朋友……”沈一歆突然发虚的揉了揉鼻子,拒不承认那只是她瞎编的借口。
“更何况我只是一个病秧子,任谁都想不到我跟你认识,还是朋、友。”时牧寒含笑看着沈一歆,“你说呢。”
沈一歆越发的心虚。
“嗯,你说的对。”
顿了顿,又怕时牧寒不相信,“就算他们知道了,我也不怕,反正咱们都是被遗弃过的,同病相怜。”
时牧寒笑笑没有回答。
沈一歆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别的什么,也默默看向时不时飘动的窗纱,没再开口说话。
没过多久,沈家就到了。
“我到了。”
“时牧寒。”
沈一歆怔了怔,“嗯?”
“我叫时牧寒。”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自己的名字。
沈一歆微微颔首,“时世……”
“你可以叫我牧寒,或者寒。”
……子。
沈一歆牵强的扯了扯嘴角,“牧寒”
“嗯。”时牧寒将伞递过去,还有一个伞长度的盒匼,“回去吧。”
沈一歆接过纸伞,没做停留,站在府邸门前,看着马车没入朦胧细雨中。
刚想转身,另一辆马车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