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来?”李烟接起电话,质问的声音也一并来到。
“你是?”李烟明知故问。
“强生。”那头干脆地说。
“什么事?”李烟冷冷地道。
“你怎么没有来?”口气稍微软了些。
“出差了。”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然后李烟就把电话挂了。
强生听到“嘟嘟”的声音传来,心里烦躁起来。电话又被挂了。
“晚上有空吗?”强生拨了一个号码。“八点,清野酒吧。就这样。”
李烟挂了强生的电话后,其实心里并不痛快,但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拿出随身带的一本书打发时间。其实说是她看书还不如说是书看她,因为十分钟过去了,她的页面还是停留在最初的页面。
强生较楚高峰来得早,坐在角落里。楚高峰来时,他已经闷头喝了几杯。虽说主持人不应该喝酒抽烟。但听众就买这个账,喜欢他那略带磁性嘶哑的嗓子,听起来低沉有厚度。
见楚高峰落座,强生拿过桌上的酒瓶就往杯子里倒酒。满满一杯。
“给。”
“今天怎么有空了?”楚高峰问。知道强生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叫他喝酒,肯定有事。
“先喝酒。”强生给楚高峰倒了三杯,给自己也倒了三杯说。
“李烟怎么进的杂志社?”强生问。
“自己应聘来的。”
“她知道杂志与广电的关系吗?”
“以前应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不是明摆着嘛。”
“哦。”
“你们?”楚高峰问强生。
“就是那种,你知道的。”强生说。
“你现在知道了准备怎么办?”
“不清楚。”强生对于突然冒出的李烟,防备道。
“今天那个妞怎么没来?”有人在旁边问。
“估计被王胖子吓破胆,不敢来了。”另外的人说。
“上次明明是那小妞把王胖子的人全部过肩摔,王胖子的人只有招架的功无还手的力。”前面那个瘦瘦的人说。
“也不知那个男人是谁,天天这样唱也没看到出现。”后面的男人说。
“我说是我,你信吗?”
“你,听说那个男人是个夜间主持人,还比较有名。叫什么生的。”
“强生?”
“对对,好像是这么个名。”
“夜间主持人?”有人反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两人和旁边的人暧昧地大笑起来。
旁边的强生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名字,扭头看了看,两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全部写在了脸上。
“啪”地,强生把酒瓶重重地放到桌上。
“别。”楚高峰拦住强生,这里不是逞能的地方。楚高峰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