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确实会有贵人来听曲，不过有的人会隐藏身份。”红霜的回答很官方，听得出她不想再多透露消息。

“你的脸，我能治。”檀灵音抛出这句话，只见对面的红霜眼中有光闪过。

女人还是最在意自己的脸。

“公子所言当真？”若是能治好自己的脸，便能继续做头牌，否则就要被秦妈妈赶去接客。

她不想，她曾经也是书香门第的姑娘，只可惜家道中落，流落风尘，若不是琴技惊艳，在这春风楼里无人能及，她怕是早就一头撞死了。

“你脸上的这些红疹，怕是半月前长出来的吧？最开始是一两个，但是随着时间越久，面积就扩散的越大，我看你脸上有涂一些药膏，只可惜只有一些清凉散热的作用。一入了夜，你的脸便会又疼又痒，这半张脸都会火辣辣的，我说的对不对？”

红霜站起身，直接就跪到了地上。

“求公子赐药！”

最开始她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吃多了辛辣之物，哪知越来越多，便让自己的婢女偷偷出去拿了一些药，只说是长了些红色的痘痘，并没有细说症状。

这小公子竟然能将自己的症状说的丝毫不差，甚至说出了药膏的作用。

“红霜姑娘近日过的不好，你的妈妈断然不会让一个毁了相貌的姑娘继续做头牌，对吗？”檀灵音对于红霜下跪这一动作很赞赏，有能力者定是能屈能伸。

只是这条件，该谈还是要谈。

“对，红霜日后定为公子做牛做马毫无怨言，若是公子想要红霜陪……您，红霜也愿意！”红霜低下头，一脸愿得公子垂青的样子。

檀灵音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略微尴尬的说道：“陪就不必了，我还是个孩子。”

“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