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这是......”
宁子服指着地的白衣女鬼惊讶的看着陈三叶。
一时之间,他还是没能理解到其中的意思。
为什么聂莫琪的生辰八字和名字烧过去,会变成这样。
这个符人面写的不是聂莫黎的名字吗?
“别着急!!好戏,要慢慢往下看!”陈三叶伸手拦住了他,面带轻笑的安慰了一声,随后伸手捡起了地的纸影,顺势扔到了前方的墙壁,开口道:“有什么话,就尽快对你这位呆头丈夫说出来吧!”
“啊?”宁子服疑惑的转头看向陈三叶,他满脸疑云,不知为何,他感觉到刚刚陈三叶的话好像是在说自己。
不对劲!!有些不对劲!
咔....咔....咔.....
就在此刻
飞到墙壁的皮影忽然动了起来!
只见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僵硬的晃动着脑袋,轻轻摇了摇头,随后摆动着剪纸手臂,如唱大戏一般。
祠堂之中,清风大作
吹得宁子服眯了眯眼,他下意识的惊叹着方的剪纸为何自己动起来了,然而下一秒,这剪纸不光动,还开口说话了........
“小女子,本与夫君恩恩爱爱,正要喜结连理......不料我那未曾见过的姐姐却要害我性命,假扮为我,要与夫君成亲.......”
前方的画面,伴随着一声凄厉的说话声戏腔声结束之后,白光一闪,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皮影新娘钻了出来,从后面背刺了白衣新娘,将她推翻在了地。
听着耳畔的戏腔,望着眼前的一幕
宁子服的眉头忽然跳动了一下,他整个人都从地站了起来,脸色严肃了下来,紧紧的盯着前方。
此刻的陈三叶,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给自己点燃了一直香烟,默默的站在宁子服的旁边,同他一起看着前方的皮影戏。
“小女子欲借夫君好友之能,替我洗刷冤屈,向奸人复仇,怎奈夫君受奸人蒙骗,险些害我魂飞魄散........”
“夫君又在那门前贴了休妻之符,让我入不得门!”
“我那姐姐要与恶人合谋,共同谋害我夫君性命.......但乃恶人道行太高,我近不的其身........”
“天色越来越亮,小女子身子越发虚弱,如若再不回魂,我夫妻二人恐怕就要永~~隔~~~阴~~阳了!!”
“还请天棺大人,念我夫妻二人恩爱深如四海,出手~~相啊助!”
皮影戏的动作逐渐放慢
宁子服脸的表情越发紧张,他额头不由的冒出了汗水,此时此刻,他慌乱了,他好像明白了一切!
白衣!原来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白衣女鬼,才是自己的未婚妻,聂莫琪,而那个这段时间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居然就是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的聂莫黎!他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在害自己的未婚妻,被老道士骗了,被聂莫黎骗了,如果不是陈三叶及时点醒了他,恐怕他真的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助这些阴险的人,搞得自己的未婚妻魂飞魄散。
他恨,他懊悔
他懊悔自己为什么这么蠢,看着方的白色皮影新娘,宁子服的眼神变了,他不在对那个白衣新娘生出任何一丝丝怨恨的心情,也不再有任何一丝丝愤怒,因为他现在才知道,这个白衣女鬼之所以一直出现在他的身边,是因为要保护他!!
他一直害怕的鬼,却未曾伤他半分。
他一直相信的人,却在欺骗他!
此时此刻,一股寒意涌心头,委屈愤恨愧疚的感觉,冲刷着宁子服的大脑!
“同是姐妹,为何与之前差距如此之大!?”武红缇轻轻摇头,显然是想起了之前陶家两姐妹的遭遇,如如今聂家两姐妹,完全是天地之别!
“同是姐妹,亦有人性之区别!”陈三叶一手插兜,嘴里的烟口慢慢飘起了一缕青烟,人生百态,便是如此,感叹,但也常见!感慨,但不诧异!
望着前方那个虚弱的白衣皮影,他忍不住前一步,激动的伸出了右手。
“夫君啊~~夫君~~切莫再被坏人,欺骗~~了!!!”
咔!!
话音落下
前方的墙壁闪烁了一道白光,那白色的皮影新娘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