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她下一句就是“陛下驾崩了”,好在没有。
“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给我说清楚!”贾张氏前扯着秦淮如头发,张牙舞爪的往她脸挠。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剐了这狐狸精的皮!
“我,我没有,我没有!”秦淮如崩溃了,泪水如决堤般狂涌,娇柔身躯在婆婆的拉扯下无法支撑,在地不断翻滚,好似猴子驾驭筋斗云。
她大哭着辩解,贾张氏又怎会相信,“你没有?我乖孙能骗我吗!你个不要脸的荡妇!我撕了你!”
婆媳俩扭打在一块,周围不时发出“荡妇”“一家都不是好人”之类的讥讽言语,众人乐得看戏。
“啧啧啧!”许大茂也不再管母鸡如何,眼神寻觅一圈总算落下视线,心中乐不可支,“傻柱,傻眼了吧?秦寡妇给你摸了没?啧啧啧,手都没摸的小寡妇,已经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真惨!”
“这王八蛋!”
许大茂拱火,平时这时候边的何雨柱早是一拳招呼过去了,今天却怎么都打不起精神。
他愣在那里,好像天都塌了,只觉浑身发抖,仿若身处腊月的天,耳边还依稀传来隔壁看戏的一声嘲讽。
“傻逼!”
苏叶双手欢胸,这可真是一出好戏。
秦淮如被贾张氏拉扯一阵,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
今日之后她要想出家为尼,估摸着剃度都省了。
“棒梗,棒梗!你快说这不是真的,不是的!你是胡说八道的对不对!”秦淮如近乎爬一般爬到儿子面前,脸泪痕满目,口水鼻涕糊了一脸。
棒梗觉着恶心,美丽清纯伟大的母亲形象在他心中系数崩塌,无法接受,“你滚!滚开!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言下之意是要与她断绝关系,秦淮如心如死灰。
“你个狐狸精!你别碰我孙子!”贾张氏此刻宛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身蛮力堪比天神,拽住秦淮如头发往后拉,在地拉出长长的痕迹。
“妈妈,呜呜呜,妈妈.....”
小当槐花边大哭,年纪尚小的丫头并不知道家里最亲的两个人,不,是三个,怎么突然间就起了冲突。
家人硬生生成了生死仇敌。
同样深受打击的一大妈瘫软在地,惨白脸色如大病初愈,看向老伴的眼神中带有浓浓的不可置信,“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私底下问过他的,得到的回答是坚定的NO。
时值今日一大妈才明白,几十年的枕边情,不如对门俏寡妇。
“怪我,怪我啊!我早该死了!早该下十八层地狱!要是我早死了,就没人拦着你找个能生了的!”
一大爷见老伴痛心疾首,他也心痛到一刻白头,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不出,连带眼神都跟着溃散,“我,我......”
他张了张嘴,最后在周围人的指责谩骂中无法承受,起身就大吼,“我真是造了孽!”
一大爷掩面逃去,恰好证明他做贼心虚。
街坊邻居的恶意如潮水袭来,道德的制高点已不在院里首席领导一边。
他是罪人!是要被钉死在道德耻辱柱的无耻罪人!
闹哄哄的一片中唯有苏叶兀自冷笑,“真是一出好戏,精彩,精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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