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顾霄冷冷道：“说话。”

系统：“……”哇的一声哭出来。

系统扭扭捏捏：“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啦。”

顾霄难以置信：“你怎么想的？！沉儿四岁被我捡回来收为弟子，我对他而言亦师亦父，他怎么可能对我……有那种念头？！”

系统小小声：“亦师亦父才更刺激啊……”

顾霄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更刺激？”

系统求生欲极强地回道：“没什么！”

顾霄皱眉：“下次不要说这些瞎话了。”

系统有些委屈：“……可是我们晋江频都是这样的啊，你完全符合条件。”

顾霄：“……什么条件？”

系统：“就是……嗯，你是修真界第一高手，天资卓绝。”

顾霄：“是又怎样？”

系统继续：“而且你还长得好看。”

顾霄：“是吗？我觉得我长得一般。”

系统幽幽道：“你觉得你长得一般？”

顾霄：“不然呢？”

系统呵呵冷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算是长得一般，那修真界那些真正长得一般的都应该去《山海经》里找自己了。”

顾霄：“……”

顾霄：“行吧，你继续说你的理由。”

于是系统继续陈述：“你只有一个徒弟，而且徒弟长得好看天赋还好。”

顾霄茫然：“这不是很正常吗？只收一个徒弟可以更好地教导，而且挑徒弟的时候肯定赶好看的和天资好的挑啊？难不成要挑些歪瓜裂枣？”

系统：“这不一样。”

顾霄：“唔，哪不一样？”

系统：“如果你收了两个徒弟，总会为你减少风险。”

顾霄懵了：“什么风险？”

系统：”你的徒弟也可以凑一对，不一定会只盯着你。“

顾霄：“……”

“当然这也有风险。”系统补充道，“也有可能他们都盯上你。”

顾霄：“……”

顾霄匪夷所思：“这些徒弟一个个什么毛病就喜欢自己师尊？”

系统：“emmm……这个理由就多了。”

顾霄：“？？？”

系统：“对徒弟太好，徒弟会因为你的关爱爱上你；对徒弟不好，徒弟黑化后还是会爱上你；对徒弟不好不坏，徒弟会自己脑补你对他好或者对他不好然后爱上你……”

顾霄：“……”就离谱。

顾霄一脸冷漠：“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就不应该收徒？”

“没有没有，”系统安慰他，“你还是有希望的。”

“什么希望？”

“你姓顾啊。”系统理所当然地说道，“姓顾的大多数都是攻，说不定你和别的师尊不一样呢。”

顾霄：“……”

系统给他加油打气：“加油！师尊攻支楞起来！”

顾霄：“……”

那天被系统打开新世界大门后顾霄就一直不太能面对暮沉。

一看到暮沉就想到系统给他科普的徒弟怎样怎样对师尊心怀不轨。

又过了几天，系统对顾霄神神秘秘地说：“我找关系，给你拿到了一张高危师尊茶话会的邀请函。”

顾霄：“？”

系统怂恿他：“去看看去看看。”

顾霄对这个茶话会不是很感兴趣，但他对系统的存在和它的那个世界很感兴趣，所以他去了。

到场后顾霄发现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在场一堆白胡子老爷爷。

顾霄：“？？？”

不是，我们修仙之人外貌不都是可以保持在年轻时候吗？你们是怎么回事？！

顾霄四周扫了一圈，发现他们头顶都有字：某点频师尊。

于是他抬头看了眼自己上面的字：晋江频师尊。

嗯？怎么不一样？

他敲了敲系统：“怎么回事？他们和我的频道怎么都不一样？”

系统：“没有没有，宿主你看那边那个新来的，他是某棠频的。”

那位师尊也是一身白衣，面容年轻俊俏，让顾霄心生亲切，见他走得踉踉跄跄，就过去扶了他一把：“你没事吧？”

哪知那人直接歪到了他怀里，痛苦又忍耐地低吟了一声。

顾霄：“？！”

朋友你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