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证据，但冥冥中的感觉，让他盯着太阳。

声音，似乎是从那里传来。

“是那颗冲撞太阳的东西？”

可惜，那声音就像是老年代的收音机一样，信号不良，听到的大部分都是滋啦滋啦的杂音。

【愿帝国永恒……】

【愿女皇……滋啦滋啦……】

声音断掉。

苏尘脑海中彻底失去了那些神秘的声音。

冷静下来观察良久。

那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苏尘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亚历山大那里。

此时的亚历山大歇斯底里地吼叫着，疯狂攻击周围那人山人海的暗夜种族。

或许，对方现实中的身体在歇斯底里吼叫，是因为他们精神世界里，他们在与假想暗夜种族战斗。

他们不知道，其实战争已经告一段落。

但他们却被困在精神世界，被困在那一天，人山人海的暗夜种族围剿他们的那一刻。

“散！”

苏尘大吼着。

一阵强烈的振动波扩散开，无数的暗夜种族瞬间化作黑雾消散在天地间。

原本人山人海的地表，此时空荡荡的。

亚历山大被这突如其来的现象给吓到，一时间愣在那里。

缓了一会儿，他这才想起刚才那熟悉的声音……

“大人，是您？”

亚历山大左顾右盼，但却没有发现苏尘的身影。

他，看不到苏尘！

“不用担心，我一直在看着你。现在，是在你的精神世界……”

别说亚历山大，此时的苏尘，也看不到自己。

他就好像一团看不见的幽灵。

在苏尘的解释下，亚历山大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那些所谓的暗夜种族，其实是暗能。”

“暗能侵蚀了你的灵魂……”

苏尘解释着。

在亚历山大脑海中出现的这些暗夜种族，其实跟外界的暗夜种族没有关系，这些是暗能侵蚀亚历山大的精神，根据亚历山大生前最为强烈的情绪演化而成的假象罢了。

“我们……没死？”

亚历山大问出来苏尘也想询问的问题。

他们这些法师的情况，像是死了，但又像是没死。

至少，他们的灵魂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