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王家也是名门大族!你今日必须将指环带回来!”
“什么指环!?”
“你挺能装啊!现在,立刻,马,去帐支银子去买!”
“我装什么了装!?”
“你心虚什么啊?你是不是给外面的小贱婢买了把名额用了啊!”
“不是,老夫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什么名额?!”
“你是不是真送外面的小贱婢了?年轻的时候就不着调,这么大年纪了还敢找?姓吕的,我今天跟你拼了!”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从房间内传来。
“吱呀”一声,怒发冲冠的吕本捂着自己肿起的半边脸。
说话已然有了几分跑风,原来是掉了一颗门牙。
“岂有chi理!老夫必弹劾这竖子!”
话音未落,吕王氏的声音便在房间内传来。
“我不管你弹劾谁!明天我必须见到这枚指环!”
“知道了!”
有了秦淮河这么一个敏感的地点。
在加平日里这些士族纨绔的所作所为,仅仅一天。
全城的士族,甚至是最近来过应天的士族都被家里的正房逼着来恒祥珠宝行预定了玻璃指环。
而另一头。
朱雄英则又是采购了一大批的粮油当做福利发给了那些老卒。
虽然不多,但是那些老卒也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关怀。
片刻之后,却有不少人将这些粮油给退了回来。
“公爷,您告诉太孙,我们在这里吃太孙的,住太孙的就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现在怎么能拿太孙的东西!”
“是啊公爷!我们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我们这群人在外面就是废人,是太孙救了我们。”
“……”
看着面前的士兵。
蓝玉的心中却不是滋味。
朱雄英说的对啊。
这些人都是为天下人流过血的人。
他们何尝想当一个废人?
“都把东西收下!这是命令!”
“太孙说了,你们是咱大明的功臣,天下汉人的功臣!这是你们应得的!”
一众老卒木然的看着蓝玉。
不等这些人拒收这些粮油,蓝玉已然骑着马离开了庄子。
蓝玉走后,周老蔫眼中含着泪看着手里拎着粮油。
“太孙将来是要当天子的人!”
“别人我周老蔫管不着,咱们庄子里的人,要是有人敢给太孙惹麻烦!”
“我周老蔫第一个跟他拼命!拼命你们知道吗?!”
“太孙将来一定是皇帝,这皇帝换成谁,我周老蔫都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