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自讨苦吃。”苏韵笑着说,“那就别念念叨叨了,让我安静会儿。”
江曼:“……”
到了目的地,几人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化妆间,苏韵单独一间,花花忙把借来的高定礼服拿出来,有两套,一套走红毯,一套内场。
走红毯的那套是黑色丝绒吊带裙,长至脚踝,大腿开叉,腰线,边缘线都镶上了珍珠,换上瞬间凹凸有致,美得不像话。
内场那套是粉色褶皱一字肩长裙,腰线收得很好,没有第一条那么有女人味,却多了份淡然温婉。
都很合适。
接着就是妆发。
中途,苏韵问:“曼姐,你跟李导那边敲定试戏的时间了吗?”
“还没。”江曼说,“回了北城再约。”
“花花,看下晚上的票。”
“好。”
闻言,苏韵:“等会回北城来得及吗?”
江曼说,“应该能,实在不行,提前一点退场也没事。你空的时候研究研究剧本,把人设吃透,准备好了再约时间。”
也是,苏韵表示赞同,要到时候演技不过关被刷下来那就尴尬了。
忽然想到什么,苏韵倾身过去拍了拍花花,说,“等会。”贺启深还在酒店呢,到时候票买好了,把他留在这咋弄。
说着就发微信过去:【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城?】
那边很快回了:【你什么时候走?】
【我得回一趟北城。】
【有事?】
【嗯,回来给你说。】刚发过去,就听到花花跟江曼说,定了买今晚的票,苏韵又发了条消息过去:【我等会活动完就回北城,票曼姐他们已经买了。】
【你要没什么事先回去?】
【行。】
看到对话框弹出这条消息,苏韵松了口气,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人来着。昨晚大老远过来,今天又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这就算了,还悄咪咪把票都订好了。
很快这事被苏韵抛之脑后,主要是没时间想,忙着走红毯,忙着配合拍照,忙着记者采访什么的。
很快到了晚上的宴会,坐着吃了点东西,跟熟悉的人闲聊了几句,就匆忙赶往机场,飞回北城。
下了飞机都凌晨了。
苏韵打开手机一看,贺启深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最后一个还是十分钟前打的,她边走边回过去,“你在哪?”
两人异口同声。
“下飞机了吗?”贺启深问。
“嗯。”半夜的风凉飕飕,也没几个人,还在有江曼和花花一同,要不然吓死个人,苏韵拉拢外套,“下了。”
话筒里传来贺启深略显疲倦的低音,“我看到你了。”
苏韵惊,“啊?”
果然一抬眼就看到了贺启深的车。
后上了车,苏韵栓好安全带,问他,“大半夜的你一直在这啊?我都没回你消息,要是没回来呢。”
贺启深:“你不是说票都买了吗。”
“那要是有事耽误了呢。”苏韵心里沉甸甸的,吸了吸鼻子说,“你不是就白等了吗。大冬天的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车子徐徐启动,贺启深嘴角勾着笑,也没打断,就一路听着她碎碎念。
苏韵说着说着不说了。
很快到家。
两人身体都累到了极致,不过心是暖的,洗洗抱在一起睡了。
-
第二天吃完早饭,贺启深坐在沙发上办公,苏韵把头靠在他身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找电影看。
谁也没说话。
一室温馨。
忽然,贺启深把笔记本合上,放在一旁,起身往楼上去,苏韵盯着他,问,“你干嘛?”
“给你拿个东西。”
苏韵‘哦’了一声,收回目光。
不一会,贺启深下来了,手里拿着个精致的小黑盒,坐在就近的沙发,嘴角勾着笑,朝苏韵拍了拍自个的大腿。
苏韵过去坐下,伸手圈住他颈脖,笑问:“给我买什么了?”
贺启深递给她:“打开看看。”
这么小能装下什么。
苏韵好奇的打开。
是一枚钻石,粉色的,很大,光泽度很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贺启深又问,“喜欢吗?”
“喜欢。”话刚说出口,电话就响了,苏韵忙过去拿起来一看,是江曼,接通问,“曼姐,什么事?”
“跟李导那边约好时间了,说今天下午,或明天都行。你觉得呢?节目组那边多请一天假无所谓。”
苏韵想了想,说,“就今天下午吧,正好试完戏回去录节目。”
“能行吗?”
“能。一上午的时间够我研究剧本和人设了。”
“那就这么定了。”
“好。”
挂了电话,贺启深问:“又接戏了?”
苏韵回:“嗯,差不多算是吧。”
“不是在录节目吗?”贺启深将人拉到怀里,拧眉说:“忙得过来吗?都瘦了,昨天还在说累。”
“这叫充实。”苏韵抬头盯着他,眼里波光流转,嘴角荡漾着笑,一字一句的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追梦怎么会累……”
她眼里的光跟平时不同,像找到方向的鸟儿,蓄势待发。后贺启深将人抱紧,霸道亲她,惩罚式的咬,哑声叫她:“苏韵。”
苏韵意乱情迷,呜咽着。
“苏韵。”亲着又叫了一遍,他埋在她肩胛骨处喘着粗气,低声霸道的呢喃,“记住,你要再把自己累瘦,就别想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