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美女出浴。
似乎又是在提防我似的,比起惠惠那清凉的睡衣来说,给阮诗那一套衣服可以说是保守的过分。中规中矩,没有一丝的花纹或者修饰。打个比方的话,就是惠惠那套睡衣就是风华正茂的十八岁,给阮诗那套呢就是只剩下架子的八十岁的。
这家伙,意外的小心眼呢。
不过还是别说出来好了,不然,下场可不是很好。
“那么阮诗,能把具体的事情经过告诉我们吗。”
已经是十点半了,也不算太晚吧。幸好,我已经把肚子填饱了。
三人坐在客厅里面,开始了对话。
至于,对话的内容还是省略了吧。
并不是我不想描述当时的场景什么的,原因很简单。
阮诗那家伙是个无口的腐女,表达自己意思的语言精简的过分。
要是不熟悉的家伙和阮诗对话的话,绝对是一种折磨,对话会变得牛头不对马嘴。更别说让她陈述一件事情了。
打个简单的比方,我要是让她描述火影忍者的主要内容。
2个男人“打打杀杀”的故事。
或者说直接就“打打杀杀”。
要从阮诗的话语里头找到有用的讯息必须得有夸张到过分的脑补能力以及如同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般的侦探能力。
所以说,当时的场景描绘出来也没什么作用。
我和惠惠,毕竟都是她的朋友。相处了一年多自然也对她有了不少的了解。
用这份熟悉,我还是从那些过度简陋的讯息之中获得了一些有用的讯息的。
惠惠拒绝了我让阮诗睡我床,我去睡沙发的美好提议,拉着阮诗进了自己房间,然后就狠狠的关了自己的房门。
那关门声就好像在控诉着我的丧心病狂一样,明明我好心好意。
算了,算了。
反正,我也用不着睡沙发了。
但是,心中这股遗憾感是怎么回事……
咳咳,好了,不说这个。
现在,让我用人话把阮诗描述的离家出走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吧。
就和她烦恼的事情一样,这次的离家出走也并没有什么戏剧性的。
只不过是矛盾日积月累到了一定程度,今天她忍受不下去了而已。所以她才跑了出来,逃出了那个对她来说痛苦的家。
逃到了我的身边。
只是那么简单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
简单明快到叫人有些束手无策的地步呢。
第二天早。
今天的惠惠叫起床方式是,抓头发。
而且,很用力。
看来似乎是很生气,从被抓着的头发的力道来感觉。
糟糕,这家伙是怎么小心眼的女人来着?
惠惠见我醒来,冷哼了一声就关房门,离开了我的房间。
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算了,别管那么多了。
我揉着被拉扯的发紧的头皮,打开了房门。
总之,手忙脚乱的梳洗完毕了。
做了简单的早餐。
“那,阮诗。你要在这里呆多久呢。”
我差点一口粥没咽下去,死在当场。
别对离家出走的人说这种话啊!
你是多厌烦她。
“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是怎样……”
阮诗你也不要刺激她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会想办法帮阮诗的,在那之前,她就先住这吧。”
我看了惠惠一眼,示意让她忍耐一下。
她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早餐的气氛,就好像冬马和雪菜坐在一起等着我摊牌一样的气氛。
超尴尬的!
尴尬的我连饭都吃不下。
尴尬的我连坐都坐不住。
尴尬的我连头都不敢抬。
草草的吃过早饭,收拾干净了之后,三人一起出门。我一马当先先溜了出去,为什么要苦苦相逼的跟来啊。
好重,重过头了啦!这股该死的气氛就好像五行山一样压在我身。
空气好窒息,糟糕,糟糕。我要死了也说不定。
这气氛太压抑了。
我不敢走中间,我不敢,我要退后,我退后。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只是稍微的退了一点点,就那么用力的噔我!
好,好,我就老老实实的走在中间总行了。
但是,为什么又不断的用视线交锋啊。
替站在你们中间的我想一想啊!
好痛,好痛。
视线好刺人,好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