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果来说,惠惠真的就只是吃了一点粥而已就不肯吃了。
只有小半碗的份量。
我可是费尽心力的煮了粥,然后又任劳任怨的一口一口喂给她吃的。
结果才吃那么点,真是的,这家伙就一点儿不会体谅别人的用心吗。
只是个中暑而已就虚弱成这样,哎。
第二天,她还是享受着皇太后般的养病生活。
我也是任劳任怨的做了一天的奴才。
这种景象并不是第一次了。
我们同居一年,每次她生病,就会变成这样一副光景。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说实话我对这种事情越来越习惯了,现在的话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连一夸克的反抗之心也升不起来了。
也许可能有人会说,恋人生病了。做为伴侣的我任劳任怨的照顾惠惠又有什么不对。
不如说,这再正常不过了。
对,这没什么不对的。普通的话。
但是,惠惠很明显不是那种普通的恋人。
她,叶惠惠。
我的恋人是一个气势凌人的人,是一个给人一种宛如台风过境的感觉的彪悍女人。
像暴风一样的女人。
好吧,去掉一切的修饰词简单直白的来说,惠惠她就是个得寸进尺的过分家伙。
虽然,这是个悲痛到的我晚都会被惊醒落泪的事实,但是,我不得不承认。
这是真的。
为什么我会喜欢这种过分的家伙啊
难道,我有什么奇怪的属性觉醒了嘛、
咳咳,不在这个话题过于纠缠了。
那样对谁也没有好处。
其实我就是想说,惠惠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她生病了,那刁难人的本事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了。
用着“我有病在身”的令牌。
过分的要求层出不穷,千奇百怪。
让我叫苦不迭,痛不欲生。
但就算是这样的无间地狱,我竟然通过一年的相处也是渐渐的习惯了下来。
我是该为人类的适应性感到骄傲,还是为了我的适应性感到悲哀呢。
除去了周六早那甜蜜的约会,基本整个周末我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
我此刻强烈的期望着周一到来。
我独自一人的走在学的路,难得的清静时光。
惠惠,那家伙很是懒散的说“啊,起不来床呢。今天就说我病还没好,所以就不去了。”
在临走前,惠惠这样对我吩咐道。
和惠惠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的没有办法。
或者说,单方面的被她辱骂,深受她的毒舌之苦。
偶尔,一个人学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很是享受这种清闲。
自从高一初那段时间认识她以来,我们身边就是麻烦不断。因为她说是为了我而创建了那个名叫神明会意义不明的社团。但经过长久的相处之后,我觉得她只是单纯的无聊而已,想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才不是什么为了我而创建的。
神明会,一个学校部团,一个免费帮助他人的义工组织,仅此而已。
部长的惠惠,副部长的我。
然后是部员的林雄,阮诗。
其实,抛去陈捷那个无存在感的外援,正式的部员有五人。
目前为止登场的也就是林雄和阮诗了。
那三个家伙,也是奇怪的过分家伙。
话说回来,像黄芹那种正常的人在北清这个学校里面占得比例无疑是小的那头,不管这么说,除开北清那大的过分的占地面积这个特点,也就是怪人密布这个特点了。
总的来说,北清的怪人很多。
那剩下的三个人也是不折不扣的怪人。
但也是和阮诗一样偶尔才部室一趟的,所以难得一见。而那三个人和阮诗不一样,并没有和我们同班,就更难得相见了。
反正等那三个家伙登场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现在就不多说什么了。
但是我敢说,要是你们和我一样见到那几个家伙,也会和我得出一样的结论。
“怪人。”
这么一说起来早出门的时候,惠惠说,等明天她去学校要去招募新入部员。
新来的一年生们,看来是要遭殃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新生入部就是了。
毕竟,和我一样兴趣是帮助他人的人可不是满大街都是。
而且,这个部里面危险人物太多了。
“啊!陆冉学长。”
晃荡着的走到了门口。
突然,听见了叫我的声音,我顿住了脚步,居然叫我学长!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是女孩子的!
我还没来得及找出叫我的女孩子,后背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冲撞到了,然后,被人后面抱住了。
“谁!”
连忙挣脱开那挂在身的2只手臂。
转过身来。
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女孩呢。
让我想一想,大概是夺人眼球吧。
这是给我的第一印象。这是一个浑身下都透露出一股子朝气的运动系彼女。
就是那种路碰见了,你会止不住感叹“年轻真好呢。”的那种女孩子,真不知道这种孩子这股子用不完的劲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真希望对方能分给我一点儿呢。
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好好观察,我便被对方的那种独特气质给吸引住了。
“呀,不要盯着人家看啦,会兴奋的。”
“咳咳,这位同学你是……”
我正色道。
这时候,我才开始细心的开始观察起眼前这个女生。
通俗易懂的简而言之就是,美人。
如果,说惠惠是带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