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姓年长者看样子是真心要买李红兵的大锦鲤。
最后,咬咬牙,出价五元钱,又另外给了1斤的糖票,勉强算是说动李红兵达成交易。
得嘞!
这交易结果。
惹得三达爷阎埠贵又是一阵高呼低叹。
李红兵也是见好就收。
没再继续下钩。
提拎了那条七八斤重的大锦鲤往回赶。
阎埠贵想技术换技术的话,终究还是没得机会说出来。
他有自知之明,李红兵接连钓两条大锦鲤,跟他还真是没半毛钱关系。
真要论他的功劳多少。
那无非也就是邀着李红兵跑来垂钓。
仅此而矣。
回家的路。
见这位实在是憋得抓耳挠腮,快给憋出心脏毛病来了。
李红兵笑道:“三达爷,我知道您今天找我去钓鱼,您是想打听咱那冰糖葫芦手艺是吧?”
“呃……红兵……”
“您想让儿媳于丽跟着我媳妇学这手艺?”
“红兵,三达爷我这不,家里仨小子都没个正经儿工作,所以就想着……不过红兵你放心,他们哥仨就即便学会了冰糖葫芦手艺,我也保证不让他们跟你一块去扎堆抢生意,我让他们往西城区、北城区、更远的地方跑……红兵你看这个……”
“哈,三达爷,其实您也不用这样子紧张,我到是有个更好点的主意,我这不也是托您的福,忽然发现自己对钓鱼挺有天赋,就想着也回馈您一下下。”
“呀,红兵你说,三达爷我在听着呢!”
“哪个啥,制作冰糖葫芦的手艺呢,说真格的,这是我媳妇儿人家自己琢磨出来的,您让我教,我还真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您儿媳于丽这不也在我家观摩过好些回了么,要真能那么容易教会,您也不至于这么挖空心思,想用钓鱼技术来换咱的冰糖葫芦制作技术,您说对吧!”
阎埠贵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得嘞,他还只当自己算计精妙,李红兵觉察不出。
听李红兵这么一说,感情自己儿媳早先偷师好些天结果没成事,人家也早就看在了眼里,不说出来罢了。
他尴尬万分,想解释两句。
李红兵摆摆手,“三达爷,说真的,您那么一家子人,就依靠您一人工资养活,的确挺不容易,这个咱真的很佩服。您刚刚说,有心也让解成哥仨去外面卖冰糖葫芦,这个对我来说,压根造不成任何影响的。我要说的意思呢,不如每天我媳妇儿多辛苦一点,多做几人份的冰糖葫芦出来。我平均一杆冰糖葫芦,能赚个小十块钱,减掉5块钱的成本,每天赚个三五块不成问题。您看,要不干脆,我做主每杆算您5块5毛钱,我媳妇儿就赚您5毛钱每杆的辛苦钱。剩下的,您家仨小子出去能卖多卖少,那都是他们的本事,这方案如何?能成的话,回头我就跟媳妇儿商量着来?”
阎埠贵兴奋道:“那可太成了啊!红兵,那三达爷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啦!”
李红兵又道:“哪啥,我也不想让媳妇儿太过操劳,所以这事情,我不打算让更多家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