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大气粗！”华姐拍拍莉莉的肩膀。

“有钱人哪！”小玉不禁感叹。

“深藏不漏！”路缘也跟着起哄。

莉莉虽然打扮时尚，被宿舍姐妹们戏称“美妆达人”和“美食达人”，但衣饰品牌都非常低调，人也没有骄奢之气，和她们相处一直都是AA制，完全看不出有钱人的影子。藏的真好。

“别开玩笑了。我说正经的。”莉莉媚眼儿一抛，纤纤玉指搭上路缘的肩膀，“缘缘，如果现在资金到位，你要不要另起炉灶，开个律所，单干？”

华姐和小玉也都看着路缘。小玉一脸好奇，华姐似乎格外紧张。

正吃着牛肉卷的路缘眉毛一挑，咬着筷子思索。资金到位，现在就开律所单干？时机成熟吗？

大概是路缘思索的时间有点长，华姐忽然问：“缘缘，你在至诚这些日子，过得开心吗？”

路缘笑笑：“还行。挺开心的。”让她不开心的人，都被她解决掉了，当然很开心。

华姐也笑了，扶着路缘的另一边肩膀，真诚道：“如果开心，就在至诚多留一些时间，金牌律师成长起来也需要时间。”

路缘承认这话很对，只是她很快就察觉出来，华姐的态度不大对劲，但对她也没有恶意。

路缘说要考虑一阵子，莉莉没有丝毫不快，说愿意等她的回复。华姐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姐妹们说说笑笑，吃饱喝足，又逛街购物，闹到吃了晚饭才回律所宿舍。

夜间，躺在各自的小床上，路缘和华姐单独相处，她终于发问了。

“华姐，你与‘至诚’是什么关系？”路缘单刀直入。

“你……你看出来了？”华姐有点紧张，叹了口气：“唉，我早就知道你们都很聪明，哪有看不出来的，迟早而已。”

“不，今晚我才怀疑你的。”路缘没有看她，目光放空，休闲放松的模样。

华姐偏过头来看她，十分认真的模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你们都很优秀，我只是想为‘至诚’招揽更多人才。”

“为什么？”

“我是‘至诚’大股东的女儿。”

难怪！

“我们面试那天，你找人放水了？”路缘随口一问

“怎么会？”华姐立刻解释。“一切都是按照律所的招聘规矩来办，并没有使用任何特权。你们的能力，通过面试，绰绰有余。”

“既然一切按规矩办事，今天你为什么要留我？”

“我希望你留下来，因为你是人才，我代我爸爸，代律所挽留你。并非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室友。”

怕路缘误解以前的事，华姐又解释：“我们刚来的时候，被分配给老律师带，也是律所按照各自领域随机分配的，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而且律所这么多人，我也不是每个律师都认识……”